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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幸,江夏初就这么被‘排挤’到了大马路,力道丝毫不含糊。
更不幸,一辆黑色爵士,迎面驶来。
江夏初下意识地闭眼,人群投去了瞩目,都屏息着,久久,没有观众预想地血溅当场,没有江夏初预想地撕心裂肺,她慢慢睁开眼……
呼——一阵抽声,好险,只差毫厘之距。
抬头,江夏初有些恍惚,是太阳晒的,或是天旋地转,这辆车很熟悉,似乎记忆中,那个男人便偏爱这样的爵士,这样的黑色。
她垂眸,不要是他,只要不是他。
然,江夏初没有如愿,一双铮亮的皮鞋落在了她的眼前,似乎有熟悉的气息绕在鼻尖,抬头,她怔乱。
左城……
他的车,他的黑色,他的气息,原来她这么熟悉啊,只凭感知便丝毫不差,这是她令她恐惧的习惯啊。
伸出手,黑衣正装的左城优雅绅士,只是眼眸暮霭沉沉,掩去了经久的情绪。
江夏初没有动作,只是防备地回视,抿着唇,隐忍着,倔强着。
淡色衣裙衣角,点点腥红,江夏初的手掌炙烈,疼痛却有些麻木了。
左城收回手,眼眸出倒影着她沾血的淡色裙摆,心紧致,心疼不言而喻,只是习惯用强硬掩饰,他直接拉起地上的江夏初。
隔着衣衫的碰触,江夏初还是一阵战栗,这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她怕他,这个认知,让左城手上不经起了青色经络。
他的力气很大,江夏初无力挣脱,只是眼神毫不示弱地摆出随时作战的状态。
“上去。”
左城改拉着江夏初的手腕,另一只手打开车门,不容拒绝地命令。
江夏初冷笑,并没有动作。
手掌收紧,指甲陷入皮肉,有刺鼻的腥味。
左城睨着江夏初,不再多言,用力拽着她,推进车内,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动作生硬强悍,却带着隐约的小心翼翼。
左城亦跟着上了车,始终没有放开江夏初,就那么桎梏着她。
车行驶,速度很缓很缓。
江夏初挣扎,手上被勒出红痕,却未果。
抬头,赤目瞪着左城:“放手。”
两个字,毫不拖泥带水,十分坚决。
“又是这两个字。”
他离得很近,沉沉的气息,吐纳在她颈上,却森森阴寒。
她坚持,他不放。
她只是嗤笑:“不然呢?叙旧?谈情?我们吗?真可笑!”
是很可笑,所以她笑了,笑到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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