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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竹原本想着:怀妄是因为千里迢迢跑了一趟,回来发现屋子没了、地也没了,重新住回老房子还得自己收拾。
心情不好,人之常情,过两天就对了。
然而过了两日,他出门上课时依旧看着隔壁那屋子房门紧闭着。
他有两次在门外叫过怀妄,里面却毫无动响。
况且怀妄回了苍山,早上也会在席鹤台上打坐,但兼竹路过席鹤台也没见着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人又走了。
就这么过了几天,学堂定期考核结束。
下课后何师兄叫住兼竹,“终于可以松口气了,你回来这么几天还没庆祝一下,今晚我们下山?”
兼竹前段时间经历了咸鱼生涯中最奔波的时刻,刚好需要放松一下,闻言应下,“待我回去换身有逼格的衣裳。”
何师兄拍手,“要穿金,要佩玉,临远的弟子最美丽!”
“……”
兼竹回苍山换过衣衫,外界已渐渐入夏,他外面只笼了层轻纱,衬得人更清爽飘逸。
他出门时又看了眼隔壁,“我下山去玩儿了。”
他说完半开玩笑地加了句,“不要想我。”
没人应声,兼竹转头往山下走。
走出几步又想起门禁,“我要是回来晚了,仙尊给我留个门。”
两息过后屋里传出怀妄的声音,“私自下山本来就有违门规,你要过了门禁就在外面睡一宿。”
“……”
兼竹挑眉,原来人在。
他没说什么,揣起袖子施施然离开了。
何师兄带他们去的依旧是上次那家酒楼。
几人轻车熟路地往楼上走,常师兄说笑,“兼竹师弟此行辛苦了,还受了这么大委屈,必须得犒劳犒劳你。”
周师兄道,“对!
给你点一排俊俏郎君!”
兼竹,“……”
他还没来得及拒绝,何师兄就从旁插过,张开双翼将他护在身后,“不行,不可以!”
其他师兄弟,“……”
待入座之后,兼竹便直接被何师兄安放到了最靠里的坐席上。
何师兄挡在他跟前,不让那些端酒唱曲的姑娘靠近他分毫。
兼竹有点窒息,“师兄倒也不必如此草木皆兵。”
何师兄严肃,“不行,我见不得那些不相干的人染指你!”
兼竹心说原来还是个洁癖党。
他道,“你开心就好。”
何师兄,“不,我要你们一起开心。”
兼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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