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什么锄头,我被分到路桥队了,只用推碳渣车,用不着锄头,”
旁边的汉子反对道,“你再等些时日,这里工钱给得大方,等我多攒些钱,在潞城落了户,买了地,再买这些零碎。”
“也是……”
想来是那些新来的流民已经拿到这七日结的工钱,前来买货了。
温峤也有些叹息——都半个月了,这些流民居然没有几个闹事的,让等着刑徒上工的矿山主们哀怨地成天找他的叹气说没人。
他又经过一处二层小楼,上挂着一个老虎招牌,大量人排队等吃饭,那饭牌毫无气质地放在门外,菜单上有鸡鸭,还有甚高的价格,一份肉面差不多等于一个普通工人一天的工钱。
但却还是有不少工人排队,说是辛苦一月,来尝尝荤腥。
好在离得不远,他在两个亲随的帮助下左右挪动,终于来到铺外,一个伙计正准备关门呢:“客人明天再来吧,今天的糖与绢都卖光了。”
温峤点点头:“吾来拜访崔涞,可在家中?”
那伙计点点头:“楼上呢,您去就见着了。”
他来到崔家铺子后边上楼,见灶台冷清,崔家兄妹正瘫在各自的谷壳沙发上聊天,宛如两条咸鱼,看他来了后,崔涞起身请他坐另外一个懒人沙发。
温峤皱眉:“你们两亦是出生名门,怎能如此惫懒,都坐好了。”
魏晋时的没有裤子,而是两条裤腿样的“绔”
绑到大腿上,被下身被衣摆遮住,所以居家访客时都是端跪正坐,只不过这两年上党工坊都下发工作装,简单流利的裤装非常适合下田上工,引得平民追捧,连温峤也习惯了穿裤子——穿着就不必担心偶尔不小心露出不雅。
但这也不是两个侄子坐没坐像的理由。
崔家兄妹自力根生两年了,早就没有先前的少爷脾气,闻言笑了笑,仗着自己年少就拖着世叔坐在大布袋上:“世叔这里没外人,先坐先坐。”
烤干杀菌的谷壳松而软,相比硬地草席,坐在上边的确实是一种享受,温峤只被按了几十秒,就口嫌体正直地坐好了,责备道:“下次可不能如此。”
崔涞笑眯眯地表示必定不会。
温峤点点头,又问道:“你二人的下仆在何处?晚膳可备着了?”
崔涞轻咳一声,正色道:“我与阿妹最近半年都在忙育幼院的事情,空暇有限,所以这几月都定了饭食,就快送来了。”
温峤一愣,就听窗外有人喊道:“饭食到了,出来拿下!”
崔鸢立刻像鱼一样翻身跳起,拿着一个空食盒出门,又很快回来,提了一个三层的铁食盒:“来,叔叔,一起吃饭,这家店菜还挺好吃的。”
温峤一时惊呆:“这、你们怎能吃这等庶民之物?”
崔鸢笑了笑,然后打开盒盖,露出韭菜炒蛋、萝卜烧鸭、红烧肉的香气:“阿叔,快坐过来,不吃就冷了。”
“……”
温峤家的厨子肯定比不过有各种调料舍得放油还有味精相助的厨艺玩家,吃了两口后的年轻县令便不提庶民之物这话了,反而问起这菜哪里订的,多少钱。
“可爱饭馆订的,就是画着老虎招牌那家,那个主事林琳就养着一只小老虎,”
崔家兄妹对这些的地方非常熟悉,“她养鸭子种菜都是好手,还开了一个新店,当年养鸭时我们兄妹帮着支持了一些钱,才能订到他家的饭食呢。”
崔鸢当时投钱其实是为了找由头去摸小老虎,不过收益很不错了。
“这等饭食,想来甚是昂贵吧?”
温峤叹息道。
“三菜一饭九十多钱,用我们的俸禄当然是吃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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