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午后,士兵被惊慌失措的牧正吓得不轻,当他说出红色箭头后,牧正突然对他大叫:“快去将你们事臣喊来,立即带兵去落羽丘,要出大事了!”
年少的士兵一口水都没喝上,拼命往回跑,前去与任铭通报。
牧正走后不久,任昉从外面驾车回家,马车挨近院门,也不见有奴仆出来迎接,任昉感到不对劲。
他下车,朝屋子里走去,发现屋内一个身影也不见。
“人都到哪去了?”
任昉出声叫唤,家中数位奴仆,不可能一个人都不见。
没有人回应他,一切犹如死寂一般。
任昉有种不祥预感,他奔进屋子里找人,果然没有人影,又冲出屋后,见任葭和女婢年在一起。
任昉着急问:“葭,阿父和奴仆们都去哪了?”
任葭说:“兄长才回来不知道,阿父他们都去落羽丘,抓大坏人啦!”
这话听得任昉困扰,问:“落羽丘?”
“兄长走后,一个士兵过来找阿父,阿父突然就很生气。”
任葭当时在屋里头玩耍,听到父亲说话声音很激动,她还探头偷偷去观看,她从没看见父亲这样凶。
任葭继续说:“阿父说:‘蒿要出事,可怎么跟任君交代’,阿父把男奴都喊上,带着弓箭和长矛还有盾,一起走了。”
任昉目瞪口呆,他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听这描述,像似有人要杀吉蒿?而吉蒿和任君还有什么关系?虽处于震惊,任昉思维仍很清晰,他赶往屋里,取下弓箭,任葭追在后头,叫着:“兄长要去哪里,能不能把我带上?”
“别胡闹,年,你看好葭!”
任昉奔向院子,登上马车,扬鞭而去。
马车飞驰,扬起尘土。
任葭站在院外看着,悻悻说:“不让我跟就算了。”
她倒是不怕什么杀人的歹徒,大概是觉得有兄长父亲和一众奴人在,她什么也不怕。
任昉一路驰骋,还未到落羽丘,就见半道躺着一具尸体,是一位家中的奴人。
这位奴人心口处贯穿一支箭,一箭毙命。
他倒在路口,无人搭理,奇怪的是,他身上和地上的血很少,他显然不是死在这里。
其他奴仆去哪里了呢?父亲该不是也遇袭了?任昉感到悚然,他执弓进入林子打探,林风萧萧,他在风声中,听到了脚步声,紧张下,任昉立即拉圆弓。
几乎就在要发射那瞬间,任昉瞅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奴仆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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