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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喝药,药苦。”
祁峥摇头,额前碎发扫的姜芮脖子酥酥痒痒。
姜芮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只能耐着性子哄,“吃糖就不苦了,还有蜜饯,都好甜,乖,生病了就要喝药,要听话,喝了药就能吃甜滋滋的蜜饯哦。”
哄了好一会儿祁峥才松开她答应喝药。
姜芮是怕了他了,姜芮这边点灯,婵娟就醒了,得知祁峥额头有些烫,赶忙让景山去请大夫。
大夫来开了药,婵娟去茶房煎药。
待药煎好,姜芮发现把药喂进去才是最难的,因为祁峥喝了酒加上生病迷糊,固执起来简直让人受不了。
简直比孩子还不如,小孩子还能摁着灌,他一个成年人,别看书里写的捏开嘴巴就能灌,她那手劲儿根本捏不开那咬紧的牙关,最后只能各种哄,哄得人张嘴把药喝了。
次日。
祁峥醒来看到趴在床边熟睡的姜芮,记忆涌上心头,抬手揉了揉眉心,刚要起身,被褥一动便惊醒了姜芮。
姜芮忽的抬头,手伸出便来摸祁峥的额头,却发现没有摸到额头反而感觉掌心软软的,四目相对,这才发现她摸到的是祁峥的嘴,仿佛是触电般赶忙收回,“你、你醒了。”
“嗯。”
祁峥应了身坐起身,胸口一凉,低头一看衣襟是敞开的,抬眸看向姜芮。
姜芮还背着手揉,见状忙道:“你昨儿夜里发烧了,白酒能降温,我便用了些。”
三舅舅下手太狠了,那身上好些地方是青紫的。
祁峥有昨晚的记忆,虽然模糊却有印象,将衣带一一系好,“昨日之事多谢了。”
姜芮打了个哈欠,她实在太困了,几乎天快亮才睡了会儿,这会儿脑子混混沌沌的,不太好受。
既然额头不烫那应该没事,也并未多问。
祁峥穿戴整齐,出了内室才发现腰间玉佩没系,折身回了内室,却见姜芮已经爬上床呼吸匀称,两只手交叠放在脸颊下,睡姿乖巧。
祁峥鬼使神差般走了过去,手指轻轻拂过那脸颊,这样看她入睡已经许多次了,但这次却格外不同。
想到她柔嫩的手触碰唇角时的温度,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他觉得她就是团团,可她会的东西,团团不会。
祁峥手指蜷紧,神色挣扎。
姜芮睡梦中感觉好似听到一声哀叹,脸颊痒酥酥的,伸手抓了抓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祁峥手停在半空,最后轻轻拍了拍她的头,拿了玉佩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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