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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坐久了不舒服。”
周翰初说着把他放在了床上,然后自己也坐在一旁,把佟颂墨的两条腿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双腿上,“可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
佟颂墨摇摇头,开始聊起正事来,“冀老先生应该就住在这条巷子的巷尾,如若地址无误。”
周翰初双手揉了揉佟颂墨的腿肚子,虽说佟颂墨毫无感觉,可看到对方略显黝黑的皮肤与自己白玉似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心中难免还是觉得有些奇妙。
他不由自主的挪开了视线,尽力保持冷静的说到:“我们明日便去探访?”
“今晚便去。”
周翰初说,“越早治好你的毒我越能心安。
你本就没有那药粒了,在船上犯了好几次病,一次比一次严重,若是哪一日……”
虽然周翰初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佟颂墨也晓得他要说什么。
佟颂墨捏了捏他的手腕:“你放心,祸害遗千年,我没那么容易死。”
“谁说你是祸害?”
周翰初的关注点与佟颂墨的截然不同,他眉头皱起来,似有些生气,“嗯?”
“……我胡乱开口的,你怎么还当真了。”
佟颂墨瞪了他一眼,道,“周翰初,我发现你这人如今敏感得很,别人随口一句,你便想那么多。”
周翰初捏了捏他的腿肚子,闷声不吭,过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的说到:“我不情愿听到别人讲你的坏话。”
那语气,竟是委屈的。
佟颂墨的心也软了下来,晓得自己刚才那话没说对,便道:“你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置气起来了?幼稚不幼稚啊?”
如此一来,周翰初反而更不爽了。
只不过他不敢同佟颂墨说多什么,只能将佟颂墨双腿挪到床上去,自己也躺上去,半搂住他。
周翰初把脑袋埋进他的颈窝里:“好好睡一觉,晚上我们去找冀司阳。”
佟颂墨心知自己心口不一,又伤了周翰初一回,心里也很是不得劲,虽然闭上了眼,但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直到身边周翰初也动了一下,佟颂墨干脆侧了个身,面对着周翰初,睁开了双眼。
结果周翰初也睁着眼。
“……”
周翰初一愣,“怎么了?”
“你还不睡?”
“你不也没睡?”
莫名其妙的,佟颂墨笑了笑,然后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道:“抱歉,方才讲话时没想那么多,脱口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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