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打个晋阳却又有变数,天知道最近的商队是发了什么疯,以前带的粮食、布匹来买卖,结果如今却尽是菽(豆子)麦,他当然知道这东西给士卒出多了会引起哗变,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们这次来晋阳,就是想打通去河北的通路,晋阳过去就是最近的太行八道之一,井陉,过去便是邯郸与邺城,不必困在这四战之地。
但没想到刘琨坚守不出,几次攻城都以失败终,这些日子,粮食已然不继了。
“那你亦得想想办法,”
右部统领叹息道,“儿郎们出来日久,却还吃食都不能保,这如何是好?”
“只要拿下晋阳,便可南下上党,是时,上党之财,尽归我等,又何需估计眼前一点小难!”
刘渊给他们画起大饼,“你且前去安抚士卒,再等几日。”
右部统领只能应是。
刘渊叹息了一声,又对上党之地又恨又嫉。
那先前不过一贫瘠之地,却在一女流之辈手中两年时间,便以富庶闻名天下,相比起来,他自认熟读诗书,才华惊世,于她之前,却如烛火比之月,难以抬头。
好在,世间男人何多,难抬头的不是他一人。
更麻烦的是,上党与晋阳南北相靠,他没有一点机会,一但他南下上党,两者间路狭地窄,必然会被晋阳与上党两面夹击,插翅难逃。
直是一步错步步错,若是去年他就占据晋阳而非掠劫后弃之,也不会多出如此的麻烦。
更难的是,他曾经派出数百人以流民身份前去打探虚实,却一去不回,说是都被抓去挖矿了,少有几个,觉得潞城甚好,不愿回乡。
“大王,”
又有人前来求见,“抚军将军回来了。”
刘渊听说儿子回来,点头道:“让他进来。”
这时,一名气宇轩昂的青年将领走进,入内行礼:“父王。”
“吾让人派人前去向魏氏女提亲,可有回复?”
说到此事,刘渊觉得机会很大——他听说那上党郡守先前不过是一坞堡孤女,被坞主所救,出生寒微,自己以正妃之位提亲,已是大大的诚意了。
青年难得地沉默了一下,轻声道:“未见到那上党郡守,使者便在沁县被阻,使者说明来意,将礼献上后,等了数日,对方未有来信,只是回了一礼。”
刘渊眉目一挑:“何物?”
青年面色有些异样,却还是从怀中取出一个四四方方的木盒,有些不舍地摸了一摸,这才恭敬地递上去。
刘渊期待地找开木盒,却见其中只放着一个巴掌大的圆木头,木头上如铜钱一般刻着“虞老师手作”
几个字,刻法甚是粗鄙——他有此失望取出翻转,正视其中,却猛然大惊,险些掉下手去。
这是木头后面是一不知何物而成的镜子,竟然比铜镜清晰万倍,纤豪毕现,仿佛能摄人魂魄。
但他毕竟是王霸之人,很快便镇定下来,一边惊叹此物之神异,一边揽镜自照,欣赏美颜,心说这镜子简直是稀世之宝,上党回礼如此,岂非有戏?
可过了数息,他脑中灵光一闪,暴怒之间,就把镜子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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