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佣人在整理收拾,苏盛强晚上喝了不少酒,已经醉了,被小姨扶着上楼。
傅时津也喝了点酒,有些微醺。
苏栖把他扶进自己房间。
许久没回来住,房间依然干净整洁,估计是小姨特意打扫过。
床单也换了,换成了喜庆的红。
真奇怪,怎么感觉今天好像是他们结婚摆喜酒一样。
床单都是大红的双喜。
苏栖费劲地把傅时津扶到床上,让他躺下。
她喘口气,然后凑过来拍拍傅时津的脸,问:“你不是说你没醉吗,怎么现在跟喝了几大缸的酒一样?”
“傅总,你这样不行啊,你就这点酒量,连我都不如呢。”
听出苏栖在嘲笑自己,傅时津就伸出长臂,将苏栖揽入怀中。
他沉着嗓子说:“没醉,就是头有点晕。
你爸最后递给我的那杯酒,后劲有点大。”
“我爸的那杯酒,特地给你准备的,后劲当然大。
你知道他是用什么泡的酒吗?”
傅时津用另只手摁着太阳穴,问:“什么?”
苏栖使坏地用手指在傅时津胸前划弄着:“人参,鹿茸,鹿鞭,海狗鞭……这些可都是实打实的补肾壮阳的药材啊。”
苏栖的手指勾得傅时津心里痒痒的,他将她不老实的手捉住,叹气说:“你爸给我喝这个做什么?”
“肯定是想让你今晚当一个真正的男人,然后他能一举得外孙。”
“……”
“不过我爸真是千算万算,没算到我今晚不行。”
苏栖说着,抬头去看傅时津:“傅总,你现在还好吗?有没有觉得身上很热?”
傅时津又把苏栖按到怀里,紧抱着,压抑着嗓音说:“别动,让我抱一会。”
苏栖明显能感觉到来自傅时津身上异于平时的热度。
她的视线往下,想笑却又不敢。
“傅总,你现在这样,抱一会就能‘下去’么?”
傅时津知道苏栖指的什么,他不言语。
苏栖故意伸手去碰,惹得傅时津“嘶”
了一声。
觉得傅时津实在有些可怜,苏栖就不闹他了,说:“我还是去给你弄碗解酒汤吧,不然我觉得你今晚肯定睡不好。”
苏栖起身要走,却被傅时津拉着摁在床上。
他把自身的重量放置到苏栖身上,苏栖差一点没喘过气来。
傅时津眼底幽光闪烁,手指细细描绘着苏栖的唇形:“你……不就是我的解酒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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