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老板逼的太紧,受罪的是她。
秘书做久了,自有一套跟自己上司的相处之道。
容熠川偏头,端详着我。
不知是在看我,还是在透过我的脸,想念着另一个女人。
那个拒绝了权势滔天的他,一意孤行靠自己考去法国,最后嫁了一个普通男人相夫教子,过着平淡生活的女人。
我不禁对这位莫荔小姐的崇拜更深了一层。
但从容熠川和他秘书的对话中,我也得知了两个重要的信息:
一,容熠川对我仍旧抱有怀疑。
二,莫荔这个方向,我找对了。
随着车子的缓缓起伏,我的泪水慢慢流出,顺着下巴,滴在衣服的前襟上。
我嗫喏着,说出了几个含糊不清的字。
容熠川听到了,轻声问我:“你醒了吗?”
我没反应,依旧在无声流泪,继续说那几个含糊不清的字。
容熠川皱眉,问秘书,“她说什么?”
秘书探过身来,凑近我的唇,听了一会儿,终于明白了。
“她说,‘我不要嫁人’。”
很快,车子开到了h市中心医院门口。
秘书事先通知了医院,有医护推着担架床早早等在门口。
我们到的时候,容熠川叫醒了我:“醒醒,到医院了。”
说着,他又要来抱我。
我推开他的手,婉拒了:“我可以自己来。”
容熠川没有再坚持。
不过还好有好几个护士,半扶半抬的,合力把我弄到了担架床上。
我看着容熠川,整个人冷静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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