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写意冲薛其归点点头。
许多人面对公司的逆转性决策都觉得有些意外,时不时有人用种狐疑的目光瞅瞅写意。
她正襟直坐,面色照常。
会上厉择良兑现了他的承诺。
也许,没有人知道在这背后,他和她之间有着怎样的交易。
晚上,写意回去等了许久,依旧不见厉择良的身影。
如果还要在沙发上窝一夜,全身恐怕要难受的散架,可是她也绝对不愿意踏进他的卧室半步。
她换了一身宽松的衣服蜷缩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合上眼睛前她想:但愿他今晚不要出现,永远也不要出现。
厉择良陪人吃过饭,回到榆陽路的厉家老宅。
他没常去住,却在昨天突然出现,搞得老宅里的一干人措手不及,忙活了半天。
今天还没进门,管家老谭便迎过来问:“厉先生用过晚饭没?”
显然已经有准备。
“吃过了。”
厉择良说,“谭伯,又来麻烦你。”
“哪儿能这么说呢,我们时常盼着您来。
这老宅子没个年轻人,倒还显得冷冷清清的。”
老吴说。
厉择良笑笑,回房间洗澡换衣服。
老谭准备好更换的衣服送进浴室,谨慎地问了句:“厉先生,需要帮忙吗?”
“不用。”
厉择良一边解领带一边说。
老谭又看了他一看,见他喝过些酒,有些不放心。
昨夜,厉择良回来后,一个人一句话也没说就回屋神色非常异常。
后来还在浴室里闷了一个小时,害得几个下人在外面不知如何是好,却也不敢贸然吱声。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他虽然腿脚不便,却极不喜欢在人前露出残腿。
最后,还是老谭来了才敢在门外叫他。
厉择良察觉到他的担忧,笑着说:“我洗个澡能有什么问题,以前你们就是太放不下心,才害得我想搬出去住。”
“二少爷,”
老谭不知觉地改了旧称,“你近几年酒喝得愈发多了,烟酒伤肝伤肺,要是生意方面不得已,有时候也叫英松他们应付下吧。”
他从小见厉择良长大,了解他的性子,于是劝他的语气极轻,生怕恼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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