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意没说话。
车上他和季英松谈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说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他长久以来都是给人这种感觉。
那样的语气就好像天塌下来也是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
“半路杀出程咬金,在拍卖价格上抬高不少才吃下来。
前段时间才投了巨款给蓝天湾,现在又拍成地王,厉氏果真是财大气粗。”
吴委明感叹,不过,写意啊,难道你们从来不谈这些。”
这个你们理所当然指的是她和历择良。
“我们不说公事。”
写意说。
“难道只谈情?天呐,写意。
教我两手吧,我就找不到那么多情来跟你嫂子谈”
“去你的。”
写意笑。
写意下班时,天上在落蒙蒙细雨。
她撑起伞,走过去做地铁。
路过花店,看到摆在篮子里的金盏菊,她不禁蹲下来,摸了摸它们。
她一直喜欢这种植物,盛开在金灿灿的春秋二季,盛开的时候就像一个一个太陽的笑脸,所以她一直胡乱地叫它们“太陽花”
。
花店的小妹问:“姐姐要买花么?”
“要。”
写意说
她抱着所有的金盏菊回到家,空不出手来开门,于是历择良来应门,看着拥着那么多花的写意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她笑着说:“我给地王送花来了。”
他怔忪须臾。
她刚进门换下鞋,他就拿起上衣说:“饭菜都搁桌上了,趁热吃。”
“你要出去?”
“嗯。”
历择良答。
紧接着,一连许多天,他都很忙,每次回家她都已经熟睡,她知道,拍卖以后交了保证金还不行,必须在规定日期内到账一定比例的款项,否则一旦违约,不仅那八位数的保证金化为虚无,还要吃政府的官司。
所以,他肯定在筹钱,或者四处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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