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起身,将她跟前装橙汁的玻璃杯双手端起来,“不敢请厉先生代劳。
赵经理,我确实不会喝酒,现在就以水代酒与你干一杯,也算尽一下我的诚意。”
说完,她咕噜咕噜地将一大杯橙汁喝了下去。
“詹总和我们沈律师是旧识?”
厉择良靠在椅背上好似不经意地问道。
“我们俩一块长大的。”
詹东圳说。
“哦?那也算青梅竹马了。”
厉择良显得并不太吃惊,仿佛并不是以前完全不知道。
这顿饭吃到很晚。
厉择良安排人送詹东圳一行去酒店。
目送完詹东圳以后,他故作体恤下属,亲切地问:“沈小姐一个人怎么回去呢?”
假惺惺地关心了她一下。
“我打车。”
写意识相地说。
他点头,显然对此回答基本满意。
写意在出租车上接到詹东圳的电话。
“我们出来喝咖啡。”
“不要。”
“那就喝茶。”
詹东圳马上换了个提议。
“一天到晚就吃吃喝喝。
刚才你怎么不说,我都回家了。”
写意说。
“我替你说句话,那个姓厉的都巴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要是再我当着他的面约你喝咖啡,啧啧啧,不堪设想……”
“喂,喂,喂,我和他的关系很纯洁的,你别胡说好不好?”
“我也想请你很纯洁地喝杯清茶。”
詹东圳说。
“你这人烦不烦。”
写意没好气地说。
“小意……”
詹东圳毫不气馁,“我已经很久很久没看见你了。”
“瞎说,明明是二十分钟以前才见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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