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突然想到这话,写意不禁莞尔一笑。
若是厉择良听见有人在背后这么议论他,不知作何感想。
她莫名其妙的傻笑在这喧闹的喜宴上不太显眼,却足以引起身边厉择良狐疑的目光。
“我……”
写意解释,“我觉得刚才那个司仪的话很搞笑。”
一出口,又觉得后悔。
为什么她要怕他,上班时间是老板,但是下班以后傻笑总不犯法。
“沈律师心情不错。”
历择良抿了口酒,对此刻的写意下了个定义。
“还好,我既没遗憾这新娘不是我,也不怀恨新郎怎么会是他。
所以为他们同时也替自己高兴高兴。”
她不想每次在他面前示弱。
厉择良侧了侧头,显然没料到这女人能接这么多句,似乎来了兴趣,“我倒好奇,日后能让沈律师怀恨的新郎是什么样?”
她若不是为了维持自己在大众面前,律师的光辉形象,很想骂他一句“乌鸦嘴”
。
但是,在老板面前耍横也要适度的,嘴上便说:“如果要像厉先生这种杰出青年结婚,不仅仅是我,连带全市单身适龄女性都会在席上痛哭流涕。”
厉择良有些自恋地点点头,显然这个马屁拍的让他极其满意。
“眉眉,他在那里。
我在台上看见他了。”
新娘卿晓月回到走廊尽头的化妆室更换礼服,坐下后半天才开口。
“谁?”
伴娘正帮她扣扣子,一时没明白过来。
“厉择良。”
“哦。”
伴娘说,“他只是作为尹家的客人来观礼的。
晓月,今天有得你累的,就不要多想了。”
“我敢怎么想,难道还会天真地以为他是为了我来抢亲?”
新娘吴晓月苦笑,“其实我后来就明白了,我还有她们都没有被他放在心上。
但是大概连他本人都不知道,有时候他会给女人多大的幻想。”
卿晓月一边拆头纱,一边想到那个男人。
厉择良待女性总是谦和有礼,就算对方是个陌生女子偶尔说到投机时,他也会压低身体,好似呢喃低语,让人耳赤心悸。
所以,许多异性都会冒出一些暧昧浮想,当然这些人中也包皮括卿晓月自己。
那样的男子,即使不置一词地冷漠矗立也能摄人魂魄,何况言行还是如此圆滑亲昵。
方才,她在台上瞧见厉择良和旁边的年轻女子旁若无人地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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