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兴趣。”
“……”
这是他一贯的冷场风格。
若想知道什么,而要从厉择良嘴巴里套出来,简直比登天还难。
等写晴看了病走出医院的时候,写意忍不住让任姨和写晴等了她几分钟。
她上电梯,在护士站找到那个替厉择良推轮椅的护士问到他的主治医生。
护士说:“厉先生的主治大夫是何医生。”
写意循着护士的指示在走廊尽头的办公室找到何医生的时候,才发现她们见过。
上次她踢伤厉择良,深夜来的大夫就是何医生。
“他截肢后的效果不是很好,特别最近残肢得厉害,假肢几乎戴不上去。”
何大夫解释。
“残肢?”
写意不太明白。
“截肢以后,肢体肌肉开始迅速萎缩,功能急剧下降以后就直接影响血液和淋巴液回流。”
何医生握起右手的拳头和左手一起做了个挤压的手势。
“而且,下肢还要承受身体的重量,和假肢挤迫束缚在一起,血液更难正常回到心脏。
这两个原因引起加剧。
这是种折磨人的疼痛。
所以,我们已经禁止他戴假肢了。”
“严重的话呢?我意思是如果继续这样发展下去怎么办?那永远都不许他戴假肢?”
何医生看了写意一眼:“后果会比你说的更糟糕。
如果病情恶劣,最严重的情况下我们只能往上继续切除,进行二次截肢。”
写意倏然一惊,错愕地张了张嘴。
离开之前,何医生又说:“他酗酒而且嗜烟,这个毛病一定得改,你们多劝劝他。”
写意苦笑,怎么劝?就冲他对她的那态度,现在怕是她说什么话他也听不进去。
他如今和她之间还比不上一对陌生人。
可是,她真的不忍心看到他那么糟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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