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听出来,他实在很的醉了。
“阿……”
口中的那个“阿衍”
的“衍”
字还未等她说出去,他的唇又一次胡乱地压下来。
这一回他居然还腾出一只手夺过写意捏在手里许久钥匙,准备开门。
厉择良在黑暗中急躁地捅了几下,都未果,这才才放开写意的唇,将她控制在胸前的狭小空间内,然后去对钥匙孔。
他几乎已经是醉极了,只是依靠着一种意志支持才没倒下去,所以在他眼睛里似乎全世界都在晃,双手无论怎么固定都稳不下来,对了几下都歪过去。
写意去拿钥匙准备自己来开,哪知他无论如何也不将钥匙放开。
“你放手,我来。”
她不禁皱眉说。
“放手?你休想,我死也不会放!”
他怒道。
他确实喝醉了,而且完全不讲道理。
若是平时,见他如此语无伦次,没有章法,写意估计自己会想笑。
但是此刻的写意是完全笑不出来。
他一个人出去喝闷酒,醉成这个样子,几乎站都站不稳当。
但是他却到了她的门口,一个人呆在这里。
要不是她恰好回来,他估计就这么守到天亮也不会敲门。
厉择良不是她,爱的时候死缠烂打去争取,恨的时候头破血流也要报复。
他的爱,他的恨,从来只是藏在心里,死也不说。
就像刚才那句,“死也不会放手。”
他和她都有一种执拗的倔脾气,一模一样,只是——她表现在脸上,他藏在心里。
她本想今夜找到他将所有的话原原本本地说清楚。
可是,当她在家门口,在寂静的黑暗中再看到他,看到如此失态地吻她的厉择良,一时间写意自己居然不知道如何问起。
如果他真的将当年的事情直认不讳,那自己可以保证不爱他了么?
她——不能。
无论他做了什么,她都爱他,只能爱他,今生今世换不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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