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姓董,据说某市市长家的千金,长得极为乖巧。
写意见过她几次,每次看见厉择良几乎每句话必以“择良哥哥”
这称呼作为开头。
写意理所当然地并且非常地不喜欢她。
那位董小姐不知道听旁边俩男的说了什么,望着厉择良掩住嘴轻轻笑。
那双片刻不离厉择良的眼睛,在写意看来,真应该挖出来熬汤。
她越想越气愤,大叫:“我要啤酒。”
叫完以后,再看了一眼厉择良。
她的举动根本就没有引起他的注意力。
她赌气一般,拿起杯子咕噜咕噜地喝下去。
待厉择良和人寒暄完回头一看,写意居然已经在喝第二扎啤酒了。
她酒量一直很浅,就连喝家乡的米酒也会熏熏然,所以啤酒下肚脸蛋已经醉得通红。
她将下巴磕在吧台上,眼神发直,此刻闷闷不乐地卷起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弹着那啤酒杯。
最后,他半搀半扶地将她带回去。
她这人一醉就睡觉,当然半醉的时候却是最啰嗦的。
他们住三楼。
烂醉如泥的写意仍然不忘气鼓鼓地唠叨。
“干吗不经我同意就叫你择良?”
“哥哥这两个字,这也是她能随便喊的?”
“恶心不恶心。”
“讨厌,真讨厌。”
“下次把舌头也切下来。”
“不熬汤了,让阿衍红烧比较好吃。”
“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摇头,然后掏钥匙开门。
他刚一放手,她就歪一边去。
他没办法,只好将她架在怀中,下巴正好抵在她的额头上。
她皱了皱眉说,“你胡子扎到我了。”
他不禁微微一笑,挪开下巴,将钥匙锁孔里。
写意傻傻地看着他的笑脸,趁着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她突然垫起脚尖,抬手拽住他的衣领,就那么仰头主动地吻了。
她吻得那么青涩,几乎就是啄了下他的唇。
放开他以后,写意居然伸舌头下自己唇,心满意足地说:“好……软。”
那表情活脱脱的就是一只偷腥成功的醉猫。
白天俩人没吻成,这下终于成了。
一只叫写意的猫好歹解了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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