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择良倒也没生气。
“这倒不是,我只是对沈小姐态度的巨大转变有些……”
他顿了顿,在脑中找了找恰当的词语,“有些欣喜。”
写意瞥了眼眼前男人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心想,还不如他生气时顺眼。
“好了,时间不早你去休息吧,上楼第二间是你的房间。”
说着他自己也准备回房间。
写意呼吸一滞,他的意思是说今天就此为止。
突然,厉择良又折回,“手给我看。”
写意一怔,她以为他并没有发现。
“没事。”
“我看看。”
写意被迫将那只手伸出来。
他将手摊在掌中,细细端详。
幸好伤口不深,稍微点破皮。
他去取了药箱居然要为她上药。
写意有些意外。
他准备抹碘酒的时候说:“疼就吱声。”
“不疼的。”
“猫这种动物陰晴不定的,不该乱碰。”
“人还不是一样。”
写意说。
“说谁呢?”
“没说你。”
“那说谁?”
“说我自己。”
这总成吧。
“恩。”
他点点头,“深有同感。”
被他倒打一耙。
“难得我俩第一次达成共识。”
他说。
这时,小猫很恰当地在此刻爬起来,躬起背叫了一声,也不知是不是在迎合它那个英俊主人的观点。
写意看了那猫一眼,说:“是啊,你俩居然都能达成共识,不容易。”
“……”
“……”
一会儿,厉择良小心翼翼地替她擦碘酒,抹完以后居然孩子气地朝伤口吹了吹气。
“以防万一最好明天得去打疫苗。”
“不用吧。”
哪有那么娇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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