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捋起袖子,对东方白道:“行,事情我知道了,废话我也懒得说。
你赶紧把准备好的药材拿给我,我调制好晾一晾,然后去一趟狼人那边看看情况,你除了保护好巫格格,也别忘了让人看着姜婉,我明天也要用。”
东方白“掏心掏肺”
的表白完毕,自觉与阮阮感情更胜从前,没想到就这样被冷处理了,只能神情蔫蔫的跑去干活,好容易把东西都准备完毕,又被卓尔赶出书房。
“我是侍药童子!
阮道友与我有半师之谊!”
东方白扒着门框据理力争,这种偷师的关键时刻,他怎么可以离开,怎么可以?!
阮阮一句话就把他打了出去:“刚才想弑师的孽徒是谁?”
真当她不记仇啊!
东方白灰溜溜的松开手,卓尔以胜利者的姿态关上了门,回转身,打了个响指,整个房间便下起了雪,飘而不落:“监视的术法我都清除了,宝贝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谢了。”
阮阮说完,整个人便埋进了数目众多的药篓里,挑拣自己需要的。
其实她并不需要这么多药材,要上许多,不过是为了掩饰她真正所要用的那几味。
这件事她做的明显,东方白自然也心知肚明,于是相应的,他在药材的筹备上也做了些手脚——药材的确是两百一十八份,一样没少,但年份、炮制上却有好有坏,十副古药方的药材,准备的最周全却只有化功散。
摆明了是告诉阮阮,他们对r抑制剂并不是一无所知。
这算是……下马威?阮阮扬了扬嘴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把炼制化功散相关的药篓放到了桌上,开始处理。
羌活、独活、防风……,一样样的药材处理过去,她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卓尔坐在椅子上,随意的拿了本书陪伴她,如记忆中一般自在。
等阮阮想拿起乌头的时候,卓尔却伸出书挡了她一下,阮阮疑惑的望向他,他道:“这味药你比别人更容易中毒,把手套和口罩戴起来再弄。”
乌头有毒,且中毒量每个人差异很大,阮阮是知道的,只是她还真不知道自己也是容易中毒的,听了卓尔的话,乖乖的把东西戴齐全继续折腾。
卓尔见她如此乖巧,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笑容,阮阮回以一笑,继续抓向下一味药,红色的、颗颗饱满的五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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