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每次初见?”
阮阮迅速的把书藏到背后,嘴里胡乱应道,“还有,我什么时候跟你说一样的话了?”
“宝贝又忘了?你每次都对我说,‘我们要相信科学’。”
说着,这位血族亲王大概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背过身,肩膀抖动。
好吧,让一个血族亲王相信科学确实有点无厘头,但至于笑的这么夸张吗?“我承认我第一次见你确实说过这句话,”
等等,小时候那段失去的记忆里,她似乎也说过这段话,难道说,阮阮敏锐的察觉到卓尔话中透露出来的讯息,“除了九岁那年,爸爸遇难我见过你,我们还曾经见过?你还有抹掉过我其他的记忆?”
卓尔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蹲下身,伸出手去抽她背后的书,阮阮下意识的攥紧了,他也不以为意,转而握住她的手腕,把书推到两人之间,然后随意的往后翻了翻,指着其中一页的备注道:“唔,这里应该是宝贝九岁写的。”
阮阮顺着他的手指瞟过去,只见“任为阴脉之海”
这句,被米分色的水彩笔杠出,旁边歪歪扭扭的写了一句“血族调任脉”
,“族”
还是用拼音标注的。
不等阮阮细看,卓尔又向后面连翻了几页,道:“这个字迹,看起来长大了,我想想,是宝贝十四岁,或者十五岁写的?”
阮阮这回学聪明了,摁住书页,才看过去,在“督为阳脉之海”
这句旁,自己的笔迹清楚的标注着,“狼人失阴属阳,应主调督脉,月圆之日可用附子、乌头各三钱,煎水冲服,压制狼性。”
这行文,这架势,简直大师啊!
也就是说,她曾经不止一次研究过爸爸留下的东西,还研究的很通透,可是却被眼前这家伙把相关记忆抹的一干二净,不,或许还不止这些,一想到自己的记忆不知遗漏了多少,阮阮忍不住拽住卓尔的袖子:“把我的记忆还给我!”
“凭什么?”
“那你凭什么抹掉我的记忆?!”
“凭我高兴。”
“你个混蛋!”
阮阮不知从哪里生出来的勇气,抓着书就往卓尔脑袋上砸,卓尔也不避开,直接给自己加了个魔法防护罩,淡蓝色的雪花,圆盘一样,阮阮砸到哪儿,那六角雪花就滴溜溜的转到哪,挡住她的攻击。
阮阮恼劲上来了,不信邪,干脆压着卓尔,拿着书在他身上乱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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