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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说什么?”韩元蝶守口如瓶,杨淑妃既然没有跟祖母和姑母说是她的主意,那只要自己不说,她们就别想把这事儿栽在自己头上来。
韩元蝶还瞅了韩又荷一眼,说:“娘娘可是你婆母,你背着她悄悄打听人家私底下说话,叫娘娘知道了,只怕要说你不懂规矩了。
”
韩元蝶背着手,一本正经的说:“今后快别这样了!
”
这简直叫韩又荷哭笑不得,忍不住捏她的脸,悻悻的说:“小坏蛋,不说算了。
”
她其实不大情愿早些成亲住在宫里,哪个儿媳妇愿意成日里在婆母的眼皮子底下呢?当然是自己过日子,当家做主才好。
但杨淑妃说了,自己母亲也一个字反对也没有,她也就罢了。
反是在回程的路上,许夫人跟她说:“这是娘娘疼你,你须的明白。
”
许夫人这样有年龄有阅历的人,当然比韩又荷看到的东西多,韩又荷虽然聪慧,终究才十五六岁的年龄。
许夫人的看法,其实与杨淑妃几乎一样,只不过她以为这是杨淑妃的主意,到底萧景瑜是她唯一的儿子,她为儿子打算,当然不愿意儿子的皇子府成为别人随意打探消息和下手的地方。
以杨淑妃在宫中如此多年的经营,杨家的背景人脉,她的掌控力当然不容小觑,韩又荷先在她的保护下缓冲一两年,今后有了皇子府,那也能更从容许多了。
与这个比起来,伺候婆母这种事,那自然就是小节了。
当然,出宫之后许夫人也立刻问起了为什么萧景瑜会认得韩元蝶,到了这个地步了,韩又荷当然不能再瞒着了,赐婚的时候她还只是意识到这件事,但今日看见萧景瑜,当然就很明白了。
事已至此,许夫人听了也只能听了,倒是嘱咐韩又荷不要再与人说也就罢了。
韩元蝶自己转回屋里去,她把昨日程安澜留给她的那把金制小剑又拿出来玩,百思不得其解,这玩意儿干嘛的?
她以前在程家没见过这东西,程安澜给这个给她做什么呢?玩儿?
不过这金剑上的花纹看着有点儿眼熟呢,韩元蝶一只手指在花纹上描来描去,她是不是在什么地方看到过这个花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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