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元蝶说。
程安澜因为这句话笑起来,他笑起来眼睛好像在发光似的,韩元蝶想,但是程安澜很少笑,尤其是很少这样大笑,少的她简直不记得曾经有过似的,就好像她是第一次看他这样笑。
“笑什么笑!
”韩元蝶还是很凶。
程安澜刚要停的笑又忍不住了,又笑了一阵,才说:“你也知道你很凶?你一直很凶啊,所以我有什么可恼的?”
这话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但是好像也有点奇怪,韩元蝶忍不住琢磨。
程安澜继续说:“我来看你好不好,你说你好,我看完了,就放下桃子进去,不就完了么?怎么看出我恼的?”
他甚至忍不住的伸手去捏她的脸:“嗯?这么小就想这么多?”
韩元蝶一把打下他的手,脸又鼓起来:“不许捏!
”
这人好奇怪。
韩元蝶想,好像有点不一样似的。
至少两个人在以前的相对,从来没有这样的对话和语气。
韩元蝶永远是克制的,温柔的,贤惠的,小心的,而程安澜从来没有这样笑过。
从来没有。
“喂,到底要不要去看大马?”程安澜问。
虽然一向都看他不顺眼,虽然觉得不应该去,不应该和他接近,可是韩元蝶还是点点头:“要。
”
肯定又是小孩子的那一部分控制了身体吧,韩元蝶这样想,然后就心安理得起来。
第13章
当着程安澜的面,王慧兰当然不能像对韩元蝶那样毫不客气的就说不行。
她就婉转的多了:“小孩子哪里不能玩呢,怎么能这样麻烦程公子。
”
“不麻烦。
”程安澜站在当地说:“我也是闲着。
”
他是习惯于有一说一的人,到底是军营作风,和后宅女眷真是两码事,韩元蝶坐在一边椅子上,小腿前后摆动着,觉得场面很有趣。
以前母亲早逝,程安澜没有见过这位丈母娘,韩元蝶自然也就没见过他们这样面对面说话。
继母和祖母跟他说话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呢?韩元蝶回想了一下,好像不记得了,但她们都跟母亲的性子不同的,母亲格外温柔。
而程安澜,那种军人铁血的作风,从来都是强势惯了的。
王慧兰笑道:“圆圆要看马,回头她好些了,我叫人带她去就是了,实在不好劳烦程公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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