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纽约,我其实有很多次可以见到你的机会,我应该去找你的,我应该继续纠缠你,直到你和我复合的那一天。”
眼眶的酸涩蔓延开来。
洛诗哽咽了一下,忍不住告诉他:
“你知道我读研时,去过最多的艺术馆是哪家吗?”
傅予深静默不语地看着她。
“不是大都会艺术博物馆,不是弗里克收藏博物馆,也不是现代艺术博物馆,”
她眼里有泪,唇边却噙着一丝笑,“是加利福利亚的克罗克艺术博物馆。”
硅谷正坐落于加利福利亚洲。
也是傅予深在去纽约之前最初落脚的地方。
“每个假期,我都会去加州,假装是去看展,但其实曼哈顿哪里不能看。”
洛诗吸了吸鼻子,眼尾泛着绯色:
“可是,予深,加州为什么那么大,我去了那么多次,为什么一次都没有遇见你?”
那时她已经失去了傅予深的联络方式,唯一能得知他消息的方式,是他水涨船高的身家,和越来越频繁的公开亮相。
她可以在网络上时常看到与他有关的消息,也能在路边的财经杂志上,看到有他照片的封面。
但她在加州人潮汹涌的街头独行,假想着再与他想见会是什么模样时,一个又一个人从她身旁路过,却没有一个人像他。
傅予深什么也没说,只是在她泪水落下的同时轻轻擦掉了她的眼泪,然后揽住她腰肢的手臂收拢,以一种几乎要将她肋骨勒断的力量禁锢住她。
“你方向感那么差,哪次不是迷路了等我去找你?”
他的手穿过发丝,掌心扣住洛诗的后脑,将她牢牢嵌入怀中。
“以后不要在那么傻的找我了,不管你在哪里——”
顿了顿,他闭了闭眼,嗓音里带着宛如誓言般的笃定无疑。
“我都会找到你的。”
-
吃过午饭,时针指向下午两点。
化验报告差不多该出来了,傅予深起身准备去给她拿结果。
洛诗躺在病床上刷手机,杯子里的温水有些寡淡,她正想点一杯别的什么饮料,抬眸瞧了傅予深一眼。
“我可以点杯冰美式吗?”
傅予深眼皮微动,“不行”
两个字已经到嘴边了,迟疑两秒咽了回去。
“为什么不可以?”
他语气随意,“想喝什么就喝。”
仿佛早就料到这个答案,洛诗丝毫不意外,笑眼弯弯道:
“那你待会儿替我拿上来哦。”
平时傅予深怕她喝多了生理期肚子疼,这种生冷食物都会对她稍稍限制,至少不能天天都喝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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