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见状大胆询问:“公主是要摘花儿吗?”
脉脉看着她的嘴,道:“嗯,你去搬梯子。”
“是。”
这名婢女刚刚离开,脉脉忽然又支使另一名婢女,“找宋西,要滚滚。”
跟着脉脉久了,婢女们都知道滚滚的重要性,一听说公主想要见小熊兽了,赶紧出去传话。
婢女匆匆走了几步又回头,见脉脉还是安安静静站在树底下,怔怔儿盯着树梢上一只鸟看。
婢女心想快去快回,应当无碍,于是迈脚就进了门。
……
玉缘尚在佛堂,突然听闻后院一阵骚乱,她由侍女搀扶着从蒲垫起身,刚循声走过去,就见宋西跌跌撞撞跑过来,三魂不见七魄地哭喊:“不见了!
少奶奶不见了!”
玉缘大骇:“怎么回事?!
快带我去看看!”
小院里那扇斑驳的木门虚掩了一条缝,地上躺着已经开启的锈锁,护卫已经出去沿着一路寻找了,可迟迟没有脉脉的消息传回来,倒是有人发现了陌生的马蹄印。
弄丢了脉脉,玉缘浑身冰冷几欲晕倒,她抚着胸口强撑着,“快——快回府通知阿言!”
短短两三日,脉脉已经远离颍川郡数百里,来到了离药王谷不远的牛家庄。
与她同行的不是别人,正是辛复。
从她回到司家,辛复就一直用传讯鸟跟她联系。
他养的鸟儿与信鸽不同,身型只有麻雀大小,而且羽毛灰黑毫不起眼,谁能猜到正是这种鸟携带了一个又一个的秘密给脉脉?
脉脉从被软禁的牢笼里逃出来,跟随辛复的唯一理由是她想要知道真相,关于身世的真相,关于后背伤疤的真相,关于……是不是所有人都利用她的真相。
牛家庄就在眼前了,脉脉的心情好了稍许,她盼望着尽快见到娘亲、外婆、小福,甚至那个毫不亲切的父亲。
只要见到他们,只要他们承认她是女儿,她就可以告诉所有人她不是公主,别人都弄错了,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弃儿。
就快走到村头,脉脉忽然觉得有点奇怪,村庄里没有行人,没有牲畜,家家关门闭户,房屋顶上也没有炊烟袅袅……直到穿过了村庄,她也没有遇到一个人。
脉脉突然心慌起来,走着走着拔腿就跑,一直跑到小河边,看见了对岸外婆的小竹屋,她急忙过桥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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