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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前年出嫁了,儿子成家后在城里做点小本生意,他们都忙,难得回家一趟。
唉。”
司瑜言默默在心里把这个也否定了。
据说,脉脉之所以被遗弃,就是因为那户人家不想要闺女,嫌女儿生下来是赔钱货。
看村长这家底也算富裕,不至于养不起女儿,而且他本身也有闺女,这也证明了他不会做出那种事来。
所以,也不是他,排除。
这时脉脉拍着一下司瑜言的肩,示意他记下方子:“决明子,每日米饮服,辅以附子丸。
还有,柴胡研末,加人奶,敷在眼上,治目暗。
黄柏煮水,洗眼睛。”
村长家的大婶道:“这些药倒不难配齐,都能找到。
至于奶水也好说,谁家媳妇儿在奶娃的,我去讨些来。”
脉脉又道:“还有,用菊花做枕头、睡觉,也可明目。”
……
看完一拨又一拨,脉脉累得满头大汗,连司瑜言也写酸了胳膊。
他放下笔甩了甩手腕,看见门口还挤着黑压压一大片人,心情不悦。
白给人看病就算了,关键是问了一早上他嘴皮子都磨皮了,却没问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这是最让人恼火的地方。
司瑜言把脸一沉,对着众人道:“今天最后一个了,明日请早。”
从人群里挤出一个面黄肌瘦的中年妇人,穿着一身缀满补丁的旧衣裳,还算干净。
而她搀扶着一名年迈老妪,拄着拐棍慢慢走过来,旁边的两人都下意识躲开了。
“这个老疯子怎么来了?”
“是啊,珍娘把她带来作甚么……”
旁人的窃窃私语传入司瑜言耳里,他不由得抬眼好好审视这两人,心里多了几分思量。
脉脉热络地笑:“快坐呀,哪里不舒服。”
据说叫珍娘的中年妇人显得很局促,把老妪扶着坐下后,怯怯拧着衣角问:“听说这里看病不要钱……是真的吗?”
脉脉盯着她嘴巴看了会儿,肯定点头:“嗯,不要。
但我没带药,你们拿方子,自己买。”
“这样啊。”
珍娘显得愁眉苦脸的,搀着老妪起身,“……那算了,还是不看了。”
“别走呀!”
脉脉见状着急,赶紧拉住珍娘,“先看了,再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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