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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和脉脉姑娘大被同眠什么的,光是想想就激动!
宋西在山路上边跑边笑,自言自语大喊大叫:“胜利在望——胜利在望!”
司瑜言垂眸轻轻往还有烫的粥碗里吹气儿,不时瞭起眼帘看一看脉脉,唇角微微翘起好看的弧度。
只见脉脉拿勺子在粥碗里搅了搅,然后好奇地盯着捞起来的东西看。
没见过海参?
司瑜言这般猜测,顿时有了一种“让你好好看看本公子知识渊博见多识广”
的优越感,扬眉道:“此乃海中人参,故名海参。”
“我知道啊。”
岂料脉脉没有表现出任何类似于“言哥哥好厉害言哥哥什么都知道”
的崇拜表情,而是表情古怪地打量他,“你……爱吃这个?”
司瑜言一怔:“……偶尔。”
“但是,二师哥说、男人吃这个,是因为、女人说他、不行。”
脉脉很认真地问司瑜言,“有姑娘嫌弃、你不行吗?”
“咳咳!”
司瑜言差点被喉咙里的粥呛死。
他咳嗽得满脸通红,好半天才愤恨地等向给他拍背的脉脉:“谁说的?!”
他不行吗?她都没试过怎么知道他不行!
脉脉被他凶狠的眼神吓了一跳,很无辜地说:“二师哥啊……可是你病了,应该、是不行的,对……吧?”
说到这里她很好心地把碗里的海参都拨到了司瑜言碗里,无比真切地叮嘱,“医书说,海参补血、润燥,衰老弱孱、要多食。
哦,还有,壮阳,嗯。”
“你很弱,要多壮壮。”
司瑜言羞愤欲死,但又不能跟脉脉解释清楚,只好拂袖重重哼了一声,然后沉着脸端起碗,咕噜噜把海参吃了个精光。
宋西刻意给俩人创造独处的机会,磨蹭了很久才回到连翘苑,进门就见司瑜言坐在葡萄架下,肩膀一抽一抽的,脉脉则很体贴地给他揉胸口,作小鸟依人状。
她说话含着半分娇嗔:“叫你别、吃那么快,不听我的,难受、了吧?”
司瑜言紧紧闭着嘴,不发一言。
宋西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都冒着幸福的星星。
他难以置信地搓搓眼眶,再三确认没有看错。
是的!
连头发丝都要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公子,居然吃饭吃得打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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