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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复这次没有阻止他,只是在他背后问道:“你要这些是为什么?为他人做嫁衣?”
司瑜言身患不治之症命不久矣,为何要费尽心思寻找秦王后人和宝藏?即便结盟成功,司家最后如愿以偿,名扬天下的司小公子却早已变作一抷黄土。
坐收渔翁之利的,只会是司瑜言的兄弟们。
坊间早有传闻,司家兄弟内斗甚为厉害。
用命换来的好处拱手送给别人,辛复觉得这不像是司瑜言会做的事。
司瑜言鼻腔里哼了一声:“我乐意。
你有闲工夫管这些,不如去给那谁的后人商量一下,毕竟她才是拿主意的人,不是么。”
但他的语气很不乐意。
辛复没再多说什么,转身走了,大概真是去找施灵药了。
司瑜言唇角挂着讽刺的笑意推开小院柴扉,一眼看见脉脉端着簸箕出来晒药,白皙的脸蛋上浮起红潮,比盛开的杜鹃还要美上几分。
他低声自语呢喃:“我才不会死……”
司瑜言负手在背悠悠然走到脉脉背后,弯腰凑到她耳边吹了口气。
吹起她鬓边一缕长发。
脉脉虽然听不见,但对陌生的气息感觉很灵敏,她仓促回首,赫然看见一张俊美的脸庞就杵在眼前,跟她几乎都要贴上了。
她下意识后退了两步:“你?”
司瑜言前进两步还是保持跟她贴着的姿势:“小聋子怎么不喊人?”
脉脉云里雾里的:“什么?”
司瑜言眸子一凛,忽然道:“辛复在外面。”
脉脉瞬间露出一个惊喜的笑容,放下簸箕就往院外跑,声音又甜又软:“辛复哥哥!”
可是她都跑进迷阵里了,还是没有见到辛复的身影,左右张望一会儿,脉脉失望地转身回头,却见司瑜言双手抱胸倚在门口,唇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是嘲讽,也是戏弄。
脉脉顿时明白被耍了,气鼓鼓地冲到他面前,指着他鼻子跺脚:“大骗子!”
“谁叫你好骗。”
司瑜言慢条斯理拨开她的手指,扬眉似是威胁,“喊我骗子?你又忘了该叫我什么?”
脉脉生气了,嘟着嘴一甩袖子:“死鱼眼!”
司瑜言微微含笑,也不跟她争辩什么,只是双手捧住她的脸颊,低头把唇凑过去。
脉脉拼了命往后退,可他的手臂就像铁箍扎一样怎么也逃不开,眼看他又要“咬”
上自己,脉脉吓得大喊。
“好了!
我不说了!
别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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