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西赶紧噤声儿,抱起滚滚默默蹲到墙角。
脉脉从里屋找了几张干爽的帕子,分别出来递给宋西和司瑜言:“擦擦。”
宋西接过棉麻的粗布帕子,偷偷觑了眼司瑜言,却见到他没有嫌弃帕子粗糙用来擦桌子都不配,怎么能擦他金贵的脸庞。
他努努嘴有些不满,随即使唤脉脉:“你给我擦。”
脉脉不乐意:“你又不是、小孩子,自己的事、自己做。”
宋西刚刚站起来想帮忙,司瑜言一个带着浓厚杀气的眼神把他吓得又蹲了下去,他干脆把帕子盖在脸上一通乱揉,装作没看见另外两人僵持的局面。
看不见啊看不见,自欺欺人啊自欺欺人……
司瑜言稳坐泰山归然不动:“谁说大人就要做这些事,皇帝也不是小孩儿,但你见过他们做些吗?”
“……”
脉脉沉吟片刻,“你又不是、皇帝,所以还要、自己做。”
司瑜言眯起眸子。
这小聋子……她难道不知道司家富可敌国,皇帝都不一定过的比他舒坦!
宋西仗着帕子遮脸,偷偷咧嘴大笑:其实土皇帝也是皇帝的一种啊脉脉姑娘。
“我是客你是主,主人理所当然要款待客人。
所以,你给我擦。”
脉脉还是不肯,重重哼道:“不请自来、反客为主!”
“我帮你收药才淋湿的,你现在不帮我擦就是过河拆桥,忘恩负义。”
“我又没让你收,多管闲事!”
“既然你嫌我多事,那我就把药都扔出去罢!”
司瑜言站起来去端簸箕,脉脉看他是来真的,吓得赶紧堵住门:“不许扔不许扔!
扔了我跟你没完!”
司瑜言发现她一旦生气着急了,说话反而更顺畅。
于是故意找茬跟她吵:“就要扔,我端进来的,我也可以扔出去——”
他还欠揍地做出一副龇牙咧嘴的表情。
脉脉像一头小牛,埋着头伸出双手使劲抵住他,只是她这点小力气哪儿是司瑜言的对手,反而很快被司瑜言逼得要跨出门。
她气得直跺脚:“送给师父的,不许你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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