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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抿着唇,老气横秋地点了点头。
谢安平哈哈大笑,忍不住拧了他脸蛋一把:“但愿爷的儿子长大了不是你这样儿,又沉又闷。
”
睿王冷冷瞅他一眼:“但愿也别像你。
”
“嘿!
爷的儿子不像爷像谁?!
”
也亏得谢安平好意思跟个半大孩子斗嘴,俩人在崖底走了两天一夜,就在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碰见了在林子里养角鹿的雅库特人,被他们救起送回了部落医治。
恰巧,部落里懂医药的中原人竟是尤文扬。
谢安平本以为是“他乡遇故知”,哪晓得尤文扬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恨不得趁他伤重把他拉进雪地里挖坑埋了。
“大舅子,”谢安平还亲热地跟尤文扬套近乎,“你帮我送封信到京城,我怕太久不回去,美娘担心。
”
尤文扬在伤口重重一摁,痛得谢安平大喊大叫,尤文扬冷笑:“让她以为你死了不是更好?”
谢安平皱着眉头说:“好什么好!
娇娇指不定哭成什么样呢,喂我说你是不是娇娇的亲哥啊?看她伤心难过你很高兴?”
哪知尤文扬无动于衷,而是淡淡问道:“你敢不敢跟我打一个赌?”
“什么?”
尤文扬道:“就赌美娘对你是虚情假意还是真心实意,我的妹妹我最清楚,你抢她为妾,她心里一定是记恨你的,勉强陪在你身边也不过是敷衍而已。
一旦知晓你死了,她就会像没了束缚的鸟儿,一举飞向外面的世界。
谢安平,你敢不敢和我赌?”
“你胡说八道!
娇娇才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谢安平正要大骂,可突然又没了底气。
细细想来,从始到终,他都是主动的那个,追着她缠着她抢走她……毕竟当初他太强势了,实在没有信心说美娘是心甘情愿跟他在一起。
谢安平捏紧了拳头又放开,把脸一别:“她连儿子都给爷生了,不会背叛爷的,哼。
”
尤文扬嗤笑:“你不敢赌?”
“缩头乌龟才不敢!
赌就赌!
”谢安平经不得激,一怒之下拍案答应,“说!
要怎么赌?赌注是什么?”
“赌注是美娘后半辈子的幸福,你若输了,不得再纠缠于她。
”尤文扬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至于要怎么赌?这由我安排,看你现在的样子,先站起来再说罢。
”
……
“难怪我哥劝我改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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