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平看得口干舌燥,裤子底下高高翘起,满身火气找不到地方纾解,而且看着看着画里的人就幻化成了美娘的模样,一会儿巧笑倩兮一会儿媚态横生,把他惹得血都要喷出来了。
不过最后他倒是没有流鼻血,而是把裤子弄脏了。
谢安平长长吐出一口气,红着脸拿汗巾子揩干净,然后扯开嗓子叫人:“行雁——”
刚巧行雁没在,而绿竹端着汤过来,在门外就应了句:“侯爷,奴婢是绿竹,您有什么吩咐?”
谢安平也没在意,道:“去给爷找条干净裤子来,爷把墨水洒身上了。
”
绿竹一听赶紧回房去取裤子,回来后叩门道:“爷,奴婢拿来了。
”
“进来。
”
绿竹进门之前先擦了额头的汗,又把衣领扯开些许,做出一副气喘吁吁的娇媚模样儿,这才推门进去。
谁知谢安平却站在屏风后面,只是说:“放下就行了。
”
绿竹把绸裤放在屏风边的矮凳上,却不甘心无功而返,遂道:“侯爷,咱们姑娘临走吩咐奴婢给您送汤,那奴婢把汤搁桌上了。
”
谢安平拿了裤子换上,一听是美娘送的汤,眉开眼笑道:“行!
你放那儿爷一会儿喝。
”
就在此时,商怜薇在外头叫门了。
“安平,我是四姐。
”
谢安平刚把裤腰提上,顿时想起那两本儿春宫画还摊开放在桌子上!
若是旁人看见也就罢了,但他四姐一正经大姑娘瞧见可要把人羞死!
还有,娶了媳妇儿还要靠自己,这种事传出去他要丢死个人了!
谢安平跌跌撞撞跑出来,绿竹正要把汤放上书桌,谢安平嫌她挡在眼前,一把推开,然后胡乱抓起画册塞进书架上面。
想谢安平力气多大,绿竹被推倒摔在地上,连汤水都洒了。
商怜薇在外听到动静拍门拍得更厉害了:“安平!
你在里面干什么!
”
谢安平安顿好了宝贝秘籍,这才换上平常神色去开门,根本无暇去看绿竹,仿佛压根儿就忘了有这么个人似的。
绿竹咬着唇满脸通红,不是因为娇羞,而是被气得就快哭了。
白天的来龙去脉就是这般,谢安平在心里回忆了一遍,着重把脑海里的春|宫图分析透彻,然后对进门的美娘露出一个尽量显得不那么急色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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