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怪你,是我没想周全,他最近在城西搜犯人,难免你们就遇上了。
不过咱们今天也算因祸得福了。
”美娘噙笑,眼眸儿弯弯的,“他给了我账房的钥匙,以后要银子我自己取便是,你不用再像今天这般冒险了。
”
黄莺抹泪点点头:“嗯,话说回来,姑娘你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
美娘神神秘秘的表情,狡黠笑道:“以后你就知道了,好了不说了,我得赶紧回去了。
你帮我盯紧绿竹,我总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
白天她跟黄莺说悄悄话,按理绿竹该在外面守着,可商怜薇都走进屋里来了也没人发现,差点被她听见俩人说的话,好险!
绿竹这丫头本来就是王金桂身边的,从来不跟美娘一条心,现在她能背叛旧主跟了美娘,焉知以后不会反过来又背叛美娘?
除了绿竹,还有商怜薇。
美娘就说这四姐不是个省油的灯,她拐弯抹角左劝右劝要自己操办寿宴,哪知那混蛋压根就不过!
若不是今天歪打正着,美娘提前“吐露实情”,到时寿宴一开,谢安平肯定会甩脸走人撂下她不管。
若是碰上想不开的女子,说不定受了这样的羞辱就愤而自尽了!
美娘琢磨着得找个机会报一箭之仇,但又不能当众和商怜薇翻脸,高墙深院里就是要笑里藏刀暗箭伤人才有意思不是么。
表面风平浪静,暗地里把侯府搅得乌七八糟,想想她就觉得痛快。
不过她有些好奇,提起做寿谢安平为什么一副哀愁模样?
一定是她产生了错觉,那种煞星怎么可能伤心难过,他不给别人添堵就算好的了!
回到屋里,美娘已经做好了被谢安平折腾的准备,而且因为她刚刚逃过一劫,她还打算等会儿演戏的时候卖力一些,让这厮摆弄够就歇了,别忽然兴起旧事重提,她什么话都是胡诌的,说多就会错多,露出马脚。
偏偏怕什么来什么,谢安平只是抱着她亲热了一会儿,并没有要做那档子事的架势。
美娘极度怀疑他是出去偷腥吃饱了所以没*,所以偷偷在他衣襟处嗅了嗅,但没有闻到香味儿,反而是一股男人特有的醇爽气息。
行啊这厮,竟然学聪明了,懂得洗干净再回来了。
美娘暗暗咬牙,虚伪笑问:“爷您今晚不舒服吗?”
谢安平不假思索地否定:“没有啊。
”
“那……”你这混蛋怎么这么安分!
别告诉本姑娘你突然转性了变成正人君子了!
美娘心里这般想,可却不能说出来,于是她温柔一笑:“早点歇了吧,爷。
”
说罢她转过身面朝内侧,对着墙壁上的幔帐咬牙切齿。
睡过别的女人又来和她同床共枕,恶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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