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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娘才不怕他的威胁,抬头挑衅:“随、便、你。
”
她抓了床被褥扔在地板上,还顺便用脚狠狠踩了几下,指着说:“不许爬我的床,你睡地上!
”
美娘迅速放下帐子,倒头拉过被子就转过身去,甩给谢安平一个冷冰冰的背影。
居然敢对他甩脸子!
谢安平顿时火了,穿着鞋就跳上床去,把美娘从被窝里扯出来。
“你嫌爷恶心是吧,爷就是要恶心你!
”
他按住美娘一顿狂亲乱摸,把她双手扣在头顶,两条强健的大腿压着她身子,然后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又啃又咬。
美娘气鼓鼓骂道:“滚开!
”
谢安平用牙齿扯开她的衣襟,准确无误地咬住凸起的红樱,还故意拿牙尖去磨,又舔又吮,把她胸口弄得湿漉漉的。
美娘痒痛交加,拱起身子骂他:“你变态!
”
谢安平不和她吵,一对儿风流眼似笑非笑,继续捣鼓自己的事情。
他腾出一只手摸向美娘裙腰,嘶啦一下就把她裙裤都褪下,手掌按上她白馥馥的雪臀。
美娘一惊,遂更加拼命地挣扎起来,嘴里骂得更凶了。
谢安平嘿嘿一笑,在她臀上轻掐一把,眉眼得意:“爷就是恶心又怎么样,你还不是照样要被爷干。
”
……禽兽!
美娘还没骂出口,他就粗鲁地顶了进来,她吃痛尖叫了一声,全身都绷紧了。
谢安平咝咝儿喘着凉气,拍着她大腿道:“松点儿松点儿……爷要被你夹断了。
”
“你就该断子绝孙!
”美娘凶巴巴地骂人,眼泪哗一下就出来,抽抽道:“混球,就只知道欺负我……呜呜——脏死了!
你脏死了……”
谢安平扑哧笑了,俯下去贴着她脸颊哄道:“嘿嘿,就算爷两天没洗澡又淋了雨,身上是出了些汗味儿,但也不至于就把你臭哭了呀。
香娇娇乖娇娇,别哭了啊……”
谁是因为这个委屈了!
美娘抹着泪呜呜地说:“要、要饭的,也、也比你干净……你最脏,勾栏窑子里那么多……唔、谁知道你有没有病……”
咦???
谢安平一怔:“什么勾栏窑子?”
美娘绞紧了小腹想把他挤出去,闻言冷哼:“你还装蒜,我问你,你是不是去城西了?”
谢安平大方承认:“是呀,你怎么知道?哎呀娇娇跟爷心有灵犀,连爷去哪儿都猜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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