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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娘想通这一层更生气了,很想再狠狠甩他几个耳刮子,可她怕把他真的弄醒了不好办,于是一掌推开他贴在胸脯的脑袋,揉了揉被他咬得痕迹斑斑的胸口,骂道:“乱发情的禽兽,就该把你阉了!
”
骂完还是不解气,美娘眼珠转了转,伸出两根指头掐住谢安平背脊的肉狠劲儿地拧,直到手都酸了才作罢,谢安平吃痛没甚反应,只是睡梦中眉心不觉蹙起,似有难受。
“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死混球!
”
撒完了气美娘畅快多了,迷药的劲儿上来她再也支撑不住,于是懒懒地身子一歪,倒在床上也睡了过去。
以后再慢慢收拾这厮不迟,日子还长着呢……
一夜倒也相安无事,天快亮了的时候,谢安平醒了,他口干舌燥脑袋沉沉,睁眼还没弄清自己在哪儿。
看着身旁睡着个人,他下意识就推推美娘:“水。
”
美娘睡得正香哪里耐烦理他,蹬了他一脚,自顾自继续睡着。
谢安平一下就怒了:“没规矩的东西!
大半夜爬爷的被窝不说,叫你拿水还敢踹爷,不想活了!
”
话音一落他发觉这里是喜房,仔细一回想顿时想起原来他成亲了,终于娶到惦记了好久的美娘,再一想,身边睡着的这个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乖娇娇。
火气倏一下又没了,谢安平嬉皮笑脸凑上去:“嘿嘿,爷吵着你了是吗?你还踢爷,看你小胳膊小腿儿的原来那么有力气啊,有力气就好,待会儿留着跟爷使。
”说罢他自己起身,下床去倒茶水喝。
喝着水,谢安平觉得脸颊有些不自在,背脊更是火辣辣地疼。
他看不见后背上的掐痕,只是很纳闷怎么会背疼,难不成是被什么怪虫子叮了?
“唔……是不是床褥不干净?哎呀别咬着娇娇了。
”
谢安平赶紧去叫美娘起来:“娇娇快醒醒,甭睡了,床上有怪虫子。
”
美娘迷迷糊糊睁眼:“什么啊……别吵我……”
谢安平把美娘捞起来抱进怀中,很严肃地说:“这床不干净,有虫子叮我。
”
美娘头脑渐明,她不解道:“应该不会吧,爷您是不是看错了?”
“真的!
”谢安平笃定道,“就是有怪虫子,爷的背都被咬了好几个大包,不信你摸摸看。
”
他拉着美娘的手去摸背,美娘一摸只摸到掐痕,谢安平顿时龇牙咧嘴:“对对就是那儿!
咝咝,爷的皮都被咬破了,该死的坏虫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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