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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遮半露的处境让美娘极为羞耻,她想退后:“不能让人看见,不……”
她越退,只能与谢安平结合得更深。
谢安平抵住她在原地,伸手扳过她的脸,俯身吻上去,撕咬她的嘴唇:“你求爷啊,求啊。
”
美娘双腿发软都快站不住,可是谢安平捞着她的腰不让她倒下去,不断在她耳畔说着下流话:“娇娇你叫这么大声,是嫌爷干得还不够么?”
美娘这才惊觉喉咙里的低吟不知何时从双唇之间溢出来,变作格外刺耳的尖叫,沙沙作响的竹叶摩挲声根本无法掩盖。
她吓得赶紧闭紧了嘴,可是谢安平的手段着实厉害,他在她敏感的脊骨处舔舐亲吻,在她颤栗的时刻猛然攻入脆弱的莲蕊深处。
美娘连连尖叫,有几个瞬间她觉得自己几乎失聪,终是不堪他的折腾,她带着哭腔求道:“求你……求你……”
“虽然你求了,但是……”谢安平在她细白的肩头啃咬,轻佻笑道:“爷不答应。
”
谢安平无耻地不守承诺,他还是把美娘堵在窗边尽情恣弄,不同的是他伸手捂住了她的嘴,把那些令人脸红的声音都掩盖下去。
花园的外墙底下,王文渊站在那里朝着阁楼远远眺望,郁郁葱葱的青竹叶遮挡了一切,只是偶然被风吹开了叶片,他能觑到隐隐春|色。
完事的时候美娘就像虚脱了一样,软哒哒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喘息。
谢安平很识趣地自己穿戴好,走过来坐在床头,把手伸给美娘瞧:“娇娇看你咬的。
”
他的食指上有圈血牙印,是刚才她受不了刺激咬下的。
美娘趴着不想动,动了动唇:“爷在怪罪妾身么?要不您也咬我一个,大家就扯平了。
”
谢安平牵起美娘的手放在唇边作势要咬,可最后只是亲吻了一口:“爷哪儿舍得咬你,爷疼你还来不及。
”
“哼。
”谁知美娘淡淡哼了一声,把脸转开,“爷尽会哄人。
”说完她把被子拉来盖过头,“妾身要睡了,侯爷请便。
”
谢安平愣了愣,赶紧手脚并用爬过去,扯着被角问:“怎么好端端的跟爷使起小性子来了?娇娇,乖娇娇?”
美娘死死拽住被子不松开,冷冰冰道:“爷走吧,美娘要休息了。
”
“娇娇你真的要赶我走啊?”谢安平扑上去死缠烂打了一会儿,美娘就是不理他,他顿时跳下床,瞪眼威胁道:“那爷走了,爷真的走了!
”
美娘还是缩在被窝里不吱声,她听到他的咚咚走到门口,咯吱一下打开门,然后门又被重重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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