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平失望极了,兴冲冲的脸立即像霜打的茄子般焉下来。
他不甘心地贴着美娘颈窝蹭来蹭去:“可是爷都十天没见你了,晚上睡觉你也不在,爷一个人孤零零的别提多难熬了……娇娇——乖娇娇——”他哼哼唧唧死缠烂打,手已经滑下去撩裙子了。
这厮居然还有脸叫屈撒娇!
美娘只想一脚踹死他,忍着火气赔笑道:“爷怕什么,来日方长,咱们以后多的是机会相聚,等妾身病好了再服侍您不好吗?现在妾身病怏怏的一身晦气,爷应该当心千万别染上了才对。
”她按住谢安平的手,安抚性的在他手背摸了摸。
“就干一次也不行吗?就一次。
”谢安平捧起她的手搓了又搓,黏在她身上厮磨,“娇娇,爷就是想干你!
”
干干干……干你个头干!
美娘想不通一个侯府出来的公子哥儿怎么就学了满嘴淫词秽语。
她秀眉微颦,“依依不舍”地摇了摇头:“并非美娘不愿伺候爷,实在是病情严重,如果这时跟爷……好,受了凉晚上发病起来愈加厉害,妾身怕以后都见不着爷了。
难道爷希望这样吗?”
“当然不!
你是要陪爷一辈子的!
”谢安平利索否定,不甘心地帮美娘拉拢衣襟,抱着她瞧了又瞧,略带疑惑,“但娇娇你看起来起色还不错,真的病得这么厉害?”
美娘赶紧偷偷拿针扎了指尖一下,十指连心疼得她脸色唰一下就变了,惨白惨白的,她扔了针捂住胸口,痛苦呻道:“真是说不得,这不又犯病了……爷、你让开些,妾身喘不过气了……”
谢安平只好下了榻,端茶递水不说,还守在旁边拿手给美娘扇风,还是很关心体贴她的:“娇娇你觉得好些了吗?”
美娘抚着胸口:“嗯,好些了。
侯爷您有事就先去忙罢,不用管妾身。
”
你这混球快滚快滚!
滚远了本姑娘的病不治而愈!
哪知谢安平根本不理睬她拐弯抹角的逐客令,而是重新扑了上去,贴着她磨磨蹭蹭:“爷的事就是陪你,爷哪儿也不去。
”
……
美娘欲哭无泪:“爷对妾身真好。
”
究竟要怎样才能摆脱这魔王,她都要被逼疯了!
谢安平低低地笑,撩开美娘后颈的秀发,嘴唇贴在那里亲吻,手臂从后环到前面隔衣摸上美娘的胸脯,那根讨人嫌的玩意儿在她臀上戳来戳去,几乎要把她裙子都顶个洞。
美娘不舒服地扭扭身子,无奈道:“侯爷,妾身真的不能伺候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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