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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娘正巴不得他提这茬,闻言撑起身子,受惊小鹿般惶恐不安,垂眸道:“是……您要是不喜欢我见他,我以后就不见了。
”
谢安平觉得好笑:“我哪儿能不让你们亲兄妹见面,他是你哥又不是别的男人。
”
美娘从这句话里捕捉到两个重要信息:第一,这厮不干涉他们兄妹间的事儿;第二,见哥哥行,见其他男人就绝对不行!
“呆愣愣的想什么呢?你哥来找你有事?”
美娘回神:“也没什么事,是我娘惦记我让他来瞧瞧。
对了,妾身兄长说金吾卫已经抓到打伤彭家公子的真正凶手了,侯爷,是真的吗?”
她“随口一问”,仿佛真的是不经意地想起这话。
谢安平却眯起眸子,饶有兴味地说:“是抓了个疑犯,也是国子监的学生。
你哥没给你说是谁?”
美娘一袭纯真无辜的表情:“说是说了,可我忘了他名字。
爷,那人是谁?”
谢安平缓缓启唇:“温、澄、海。
你不认识他?”他似笑非笑地望着美娘,眸光潋滟甚是风流。
“原来是他啊,其实也谈不上认识,见过一两次面罢了。
”美娘毫不在意的模样,无所谓道:“只要哥哥是清白的就好,其他人关我什么事儿,侯爷您说对不对?”
她表情淡然,手心却悄悄攥了一把汗。
她想起了小时候无论是什么东西,只要她表现出喜欢中意,王文渊就会拼命抢过去毁掉,渐渐的她懂了,东西本身并不重要,她的在意与否才是王文渊所看中的。
所以到后来她越是喜欢的东西就越是放在心底,不轻易表露出来。
而对付谢安平也一样,喜欢一定要装作不喜欢,否则她将永远失去在乎的那个人。
谢安平这下真的舒坦了:“对!
娇娇说什么都是对的,来给爷香一个。
”
美娘乖巧凑过去在他唇角落下亲吻,随即有些忧愁地说:“爷,妾身长久住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我哥今天都来催了……您看是不是想个什么法子……”
谢安平嗤道:“多大个事儿,明天爷先送你回家。
”
美娘诧异:“我能回去?”这厮不是把她软禁了么,还会放她回家?!
“怎么不能回去,你爹娘不是还在府里头么。
”谢安平一副“你大惊小怪”的表情,随即嫌弃地说:“一群秃子住的地方,饭菜也没油水,爷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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