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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娘抽泣着说话,语气讽刺:“侯爷怕是高估自己的能耐了,都说活着难,难道想死还不容易。
”
谢安平露出寒森森的笑意:“在爷的手下死可比活着难多了。
知道金吾卫都是怎么审犯人的?先打断犯人手脚,防止他伺机自杀,再把人放进一个大酒缸里做成人彘,他想咬舌就卸掉他的下巴,他要绝食就撬开嘴灌汤水进去……当一个人活得比畜生还不如,而且连自杀的能力也没有,只能招供以求速死。
娇娇你想想要是你这么漂亮的人儿被泡在缸子里,那模样多可怜哟……”
美娘听了一阵反胃恶心,她捂嘴作呕:“你……不是人!
你为什么这样害我,干脆杀掉我好了!
”
她心想索性激怒谢安平,让他动手给自己一个痛快,一了百了。
“爷怎么舍得杀你,你是爷的心头肉乖娇娇。
”哪知谢安平喜怒无常,忽然又笑了,搂着美娘亲嘴儿,“爷才不是害你,爷喜欢你。
”
美娘气得发疯。
这算哪门子喜欢?从他嘴里说出这俩字简直是侮辱!
谢安平又在她身上毛手毛脚搓弄了一会儿,才舔着唇依依不舍地放开,他拿衣裳把她裹严实,对着门外喊道:“进来。
”
两个姑子抬着浴桶进来,后面还有个送饭菜的姑子,美娘定睛一看,正是白天端茶给她的那位。
她登时红了眼睛,又恨又气。
既恨出家人竟然为虎作伥,又恨自己不知怎么招惹上了谢安平,被他如此算计。
姑子把东西放下就出去了,谢安平蹭着美娘脸颊:“乖娇娇你换身衣裳陪爷吃饭,吃饱了有力气咱们才好干别的事儿。
”
美娘不理他,咬牙坐在那里像木头人似的,打算顽抗到底了。
谢安平的脾气委实不好捉摸,他也不介美娘的不识好歹,而是动手扒掉她身上的遮掩,眼睛盯着那处私密地方吹了声口哨。
“爷帮你洗?”
……她又不是失心疯了!
美娘用力搡开他,撑着酸痛的肢体坐进浴桶,破皮的地方一沾到热水,眼泪就吧嗒吧嗒掉了下来。
美娘怔怔儿看着浅浅的水,想象这是一汪清潭,跳下去沉在潭底的话,大概能洗掉身上的污秽罢……
谢安平走过来从后面按住她肩头,手掌下滑逮住美娘胸前两团丰盈亵玩。
美娘就像突然认命了一般,任他为所欲为,只是依旧不说话。
谢安平玩儿得袖子都湿了才收手,甩甩水珠笑道:“想通了就好,待会儿吃点东西,爷还要好好疼你呢。
”
他把美娘独自扔在屋子里,然后掀开一道门缝钻出去。
美娘的手指抠紧了浴桶边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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