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
“文扬。
”
尤文扬闻声,抬头看见父亲和妹妹,下意识就想走过去与他们说话,谢安平一拍惊堂木:“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犯人押过来,至于犯人家属嘛……来人,赐座。
”
众人皆是一愣。
给犯人家属赐座?侯爷没搞错吧?
谢安平嚷嚷:“你们都聋了是不是?爷叫你们搬椅子来!
”
很快卫兵抬来两把椅子,请尤思仁和美娘入座。
尤思仁受宠若惊,鞠躬作揖地道谢,战战兢兢坐下了,美娘也随之落座,却好比坐如针毡。
谢安平含笑给美娘抛眼色:乖娇娇,爷对你好不好?
美娘拿手绢遮着半张脸,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勉强笑容。
确实好,好得她承受不起。
这时,彭家的人得悉也来了卫府听审,门外的守卫唱名之后,美娘瞧见一位身着官服的中年男人大步跨进门,大概四五十岁年纪,蓄着胡须体型富态,一来就恨恨瞪着尤文扬和尤思仁,那眼神就像要吃人一样。
尤思仁赶紧站起来,作揖道:“下官拜见侍郎大人。
”
彭侍郎连眼角余光都没施舍给尤思仁,径直掠过他站到公案下方,朝谢安平拱了拱手:“见过谢侯爷。
”
谢安平竟然不回礼,随性弹了弹手指:“一边儿去,别挡着本侯审案。
”
彭侍郎大概是习惯了谢安平的无礼嚣张,没说什么退到一旁,看见尤家父女竟然有座,脸色愈加不好起来。
“咳……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
谢安平清清嗓子,开始问话了。
尤文扬跪在地上,道:“学生尤文扬叩见大人。
”
谢安平装模作样:“说说你犯了什么事儿?”
“学生并未犯事,学生是被冤枉的,还请大人明察。
”
“啊,原来如此。
”谢安平摸着下巴,表面上在思考,实际在偷窥美娘,“既然是被冤枉的,那就该放人。
来人啊,卸了他的枷锁,无罪释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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