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平有些不情不愿地撇撇嘴,终是挥手道:“去吧去吧,破事儿一大筐,真败兴!
”
美娘整理好衣裳发髻,想拿回肚兜:“爷,那个……”
谢安平一把塞进怀里:“咱们的定情信物,你送给爷了!
”
……好吧,反正被这禽兽碰过的东西她也不想要。
美娘按捺住虎口脱险的激动心情,施施然一礼:“妾身告退。
”
谢安平沉着脸默许她离开,她一出了庭院拔腿狂奔,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踏入这里一步,死也不!
“喂娇娇!
明儿个记得来看爷审案,你要是不来,爷指不定就判错了!
”
美娘远远听见他的话,气得双腿发软,出了卫府就跌倒了。
她实在是想不通,自己是怎么招惹上这霸王的?
幸好她跌了这一跤,所以尤思仁见她形容略有散乱也没多疑,喊来轿子便抬着美娘回府了。
美娘又在轿子里哭了一回,等到家了被人问起,她只说记挂尤文扬,所以哭肿了眼睛而已。
尤思仁晓得翌日要升堂审案,而且主审的还是金吾卫的谢小侯,忐忑地一晚上睡不着,辗转反侧。
王金桂被他扰得睡不好,发火摔枕头:“翻来翻去烙饼呢你?!
赶紧睡了,明早带上银子去卫府打点,我不会让你儿子送命的,这总行了吧!
”
尤思仁唉声叹气:“要真是银子能解决的事儿我也就不愁了,问题是那位小侯爷行事邪佞油盐不进,我怕文扬……唉。
”
“怕顶个屁事!
你睡不睡?不睡滚出去!
”
王金桂把尤思仁踹下床,拉过被子捂住脑袋,没一会儿就打起了鼾,呼声震天。
尤思仁不敢言语,只得和衣在椅子上缩了一夜。
第二天清早,王金桂还在呼呼大睡,尤思仁便准备动身去卫府了。
他想了想还是收捡了些银票揣在怀里,出去喊家奴备轿,不想美娘也早早起来,盯着一双哭肿的杏核眼睛,在门外等他。
尤思仁有些吃惊,道:“美娘你就别去了,在家等着罢。
”
美娘摇摇头,坚持道:“我跟您一块儿。
”
她倒是想不去,问题是不去的话那疯子能放过她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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