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而是脱掉裤子意欲行事。
所有动作不过一瞬之间,柴炎忽觉喉咙一紧,什么东西眨眼就刺进了喉管。
只见华雪颜双手拽着一根与丝线差不多粗细的坚韧刚索,已经紧紧缠住了他的脖子,同时勒进了肌肤之中。
他目眦欲裂,张牙舞爪地想去扯开颈间的束缚。
这时华雪颜腾身而起,一个翻转把他压在床上趴着,自己用膝头跪压在他脊柱上,使出浑身解数压制住他。
柴炎喊不出话,嘴里咿咿呜呜,帐外值守的兵士听到,还以为是两人欢愉时情不自禁的声音。
华雪颜看着柴炎的脸色从红变紫,然后渐渐泛起青色,手脚的挣扎也逐步瘫软下去,心知他气数将尽。
特制的刚索确实一开始藏在手镯里,不过后来却被她取出编进了发辫当中。
辫子松开,她抽出了杀人的丝线。
“他日你身上若无兵器,该用何种方式取敌首级?”
她牢牢记着纪玄微的话,没有过早放手,也没有轻敌,而是等到柴炎彻底不动了许久许久,才试探着触摸他的鼻息。
沉沉无息,柴炎气绝身亡,甚至未留下只言片语。
华雪颜不肯留他全尸,赶紧从床头下来,去门口捡起金刀,拔出来对准尸体后颈。
她的目光没有怜悯没有解脱,而是冷得宛若千年寒冰。
她勾起唇角,高举金刀:“你自诩猎人,殊不知自己只是荒野的一头恶狼。
而我,才是真正的猎手。”
手起刀落。
第四三章睡梦诉情
华雪颜砍掉敌首,顺手用床单裹了起来。
鲜血浸在她的手背上,彷如毒液渗透,刺得她骨头也痛。
与此同时,大营西面堆放粮草的地方起火了。
海棠不愧上京花魁之名,只是趁男人意乱情迷时吹了吹枕边风,说想幕天席地的寻些刺激,又抱怨河边石子地太硬,媚笑撒娇齐齐出马,哄得那将领一时昏了头,带她到粮草堆积成垛的地方偷欢。
此夜刮起猛烈的西北风,只消一点火星子溅在干燥的草垛上,瞬间就弥漫成一片火海。
西越军见状赶紧吆喝救火,派兵去河边取水,却发现昨日还湍急的河流几近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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