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有些纳闷,公子这是干什么?干嘛把自己关起来?
不过再想想南宫霖一贯令人捉摸不透的脾性,不一会儿两人也就释怀了。
管他呢!
听从公子的吩咐就好,眼下还是先去查查昨晚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所有人一下子都睡这么死,肯定有问题。
待曹管家走了不久,酒儿悄悄溜进了寝院,手里还拿了用手绢包的一小团东西,圆鼓鼓的。
“公子,是我。
”酒儿小声说话,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
”
得到南宫霖允许,酒儿推门而入,随即很快把门关上,做贼似的,生怕被人发现。
南宫霖坐在椅子上,半边脸上好明显一个五指印,他只是冷冷看着酒儿,并不说话。
酒儿被这森寒目光盯得直发怵,硬着头皮走过去,从手绢里拿出两个煮熟的鸡蛋,开始剥壳。
气氛僵冷,几乎快把人冻死。
半晌酒儿鼓起勇气,主动开口说话:“公子我……您脸上还疼不疼?”
南宫霖斜睨她一眼:“你说呢?”
酒儿吐吐舌头,很不好意思地埋下头,诺诺道歉:“公子对不起嘛,我还以为你……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我不该胡思乱想,更不该怀疑您!
您别生气,别生气啊……”
“哼!
”
南宫霖鼻腔冷哼一声,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现在我这样子,恐怕有两三日出不了门了,你说怎么办吧?”
坏丫头下手可真重!
皮都脱了一层!
真不知道这么小个身子哪儿来那么大的力……
“这个……”
酒儿很是内疚,公子本是好意,却白白挨了一耳光,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呸呸,她才不是小狗呢!
苦想一阵,酒儿提议道:“要不公子您也打我一掌?我绝对不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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