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寓微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警醒她别再这么冒进吧,她必不肯听,夸她一句机敏吧,小女孩儿尾巴怕是越发要翘到天上去了。
陆寓微轻咳一声,说道:“一个玉佩而已,再寻一个一样的来就是了,小娘子可是谢家人。”
谢郁文却说你不懂,“雕刻这玉的工匠早谢世了,要寻一块一样的来,怕真是不能够了。”
夜已深了,原本留下的两个衙役未得吩咐,此刻只远远候在院中。
偌大的府衙正堂上,只有他二人,轻声细语地说着话。
穿堂的轻风吹得烛火摇曳,陆寓微忽然觉得,今时今夜,这一刻,时间都变得柔软了。
陆寓微的目光从她面上移开,“时候不早了,小娘子先去歇息吧,旁的事情,可明日再议。”
谢郁文却犹豫了,试探着问道:“陆大人,我想去瞧一瞧薛郎君。”
他想都不想,就要拒绝,“今天晚了,明日我再陪小娘子去。”
谢郁文没有放弃,可不知怎么的,挣扎的话却说出来,却有些心虚,“如今事情有了转机,若早一刻告知薛郎君,他也能少挨一刻担惊受怕。
陆大人先前也说了,薛郎君的状况并不很好,一时半刻的,或许真是能救命的。
况且物证一事,总要与薛郎君通个气……”
陆寓微忽然出声打断她,“薛昌龄狎伎,或许不在国丧期间,可‘狎伎’的事实却是板上钉钉的,小娘子不仅不生气,还这样挂念他?”
谢郁文叫他说得莫名其妙,脱口而出我为什么要生气,又觑了眼陆寓微的神色,才说下去,“倒不是我挂念他,毕竟薛郎君是我们谢家的恩人之子……”
见她胸怀坦荡,又要说那一篇冠冕堂皇的话,陆寓微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他无法,心知她大约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只好松口应允。
衙役领着二人往府监的方向走。
路上,陆寓微忽然道:“那位紫芝姑娘,与小娘子长得真像。”
谢郁文心头“咯噔”
一下,侧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陆寓微今日仿佛变得话多了起来,竟还会说起闲话来。
可这事谈起来,似乎有些难堪——你的未婚夫与旁的女子欢好,那也罢了,可那女子却与她面貌肖似,这要让她作何感想?
她只得据实回答,“我与那位薛郎君并不常见,也不知道,他为何会如此行事,陆大人若是好奇,稍后我便问问他。”
还是个一窍不懂的小姑娘,陆寓微心头起了丝玩味。
他倒不是好奇,答案已然十分明显了,只有她还蒙在鼓里。
薛昌龄今日仍是恍惚的,骤然见了她,不可置信地站起身,可脚下虚浮,往前跨了两步便被自己绊倒了。
谢郁文也十分惊诧,知道他状况不好,却不知道不好成了这样。
当下也没法说什么,只泛泛地开口,“郁文受了王大娘子之托,前来看望薛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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