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也会逞口舌之快,会撩拨人心弦,会一句话就叫她脸热,原先高岭之花似的一个人,为她走下凡尘,竟是这样的活灵活现、精彩纷呈。
怎么办呢,谁叫她就是认准了他,好歹都收下。
出货不退,就只当是买一送二,物超所值吧。
她嵌在他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这些那些,他也絮絮不断问着她话,还疼吗,好一点没有,是哪种疼呢你形容一下,冷不冷......絮叨得令人不可思议。
她嫌烦,拣了两句答后就不吱声了,渐渐被他不折不挠的声音催起了困意,连肩上的疼痛都自叹弗如,快五更天时,终于朦朦胧胧地睡沉了。
陆寓微比她熬得更久一点儿,撑到确认她应当是安定下来,一觉能睡得无虞了,方才阖起眼歇一歇,身上却仍一动不动,保持着从后头紧揽她的姿势,扭得僵硬也不肯松开手,偏偏这样没着没落的,还真能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大亮。
还是怀里的人将他推醒的,他茫茫然一睁眼,只见她睡得红彤彤一张灵动明艳的面孔,只以为是梦,愣怔唤了声葭葭,说着就要伸手去触碰,不敢相信真是她。
结果手指还没碰到脸颊上呢,就叫她一把捏住了,急切又推了他一下,“有人敲门呢!
怎么办,是不是你的下属没见着人,正满城找呢?”
昨夜,哦不对,应该是今晨的记忆,这才一点点回笼而来,陆寓微终于听见了拍门声,很谨慎,拍两下停一停,好像并不着急,只是试探着给里头的人提个醒。
陆寓微还算淡定,泰然起身去披外衫,一边纳罕,真是奇了!
他是军营里摸爬滚打长成的人,对周身时刻警惕的本能早就刻进了骨血里,即便是睡梦中都不会大意,夜间稍有响动,立刻就醒,哪可能像现在这样,人家门都敲了半天,他竟毫无知觉?
难道这就是芙蓉帐暖度春宵的快乐吗,陆寓微心动,从此君王不早朝,忽然都变得情有可原起来。
陆寓微踱步去开门,门一开却是庾娘。
庾娘见是他,倒先退后一步,敛祍行了个礼,才不无尴尬地道明来意,“适才我去楼下要了点吃食,正好见驿馆门口吵吵嚷嚷地在寻人,两个兵卒问驿丞他们陆大人昨夜是不是宿在此处,模样瞧着还挺着急的。
我听他们的描述,这怕是您,可唯恐弄错了闹出麻烦,便没应声,赶着先来知会您一声,免得耽误事。”
陆寓微听罢,和声说知道了,“有劳你,烦你先下去再看看,若人还在,叫他们先等一等,我一会儿就来。”
看这样子,是不怎么着急?庾娘像是懵了一瞬,才应声称是,回身又往楼下去。
陆寓微关上门往屋里走,一边利索地剥下外衫随手一甩,又直愣愣躺倒回床榻上。
谢郁文撑着半边胳膊坐起身,目瞪口呆看着他,“你下属寻你呢!
陆大人一点不着急?还有龙茂之这会儿在哪儿呢,你不去瞧瞧?”
“有什么好急的。”
陆寓微侧过身,长臂一展,又拦腰将她揽入怀。
这事儿真是一回生二回熟,体会过了才知道其中滋味,上了床榻就只想一直躺下去。
这回是面对面的姿势,舒舒服服地侧躺好,“官家在后头跟着,这事儿没弄明白,我不可能就贸贸然往东海国境内走。
左右今日是不开拔了,管他娘的!
老子今日要休息,要和我军师娘子商讨后路,还管什么属下,管什么龙茂之?”
满口跑什么骆驼呢!
谢郁文热着脸瞪他,“什么军师娘子,你睡迷糊了吧!”
“怎么不是,”
陆寓微简直蹬鼻子上脸,大概是睡醒了,浑身有劲,动起来比昨夜里更猛烈得多,“昨天我在城门口亲口说的,这会儿怕是全遂安城都已经传遍——葭葭,这下你是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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