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官家被人下了药后胡作非为的仇她还记账上呢,他要再敢乱来,她真敢废了他——左右他是偷跑出来的,半道上会声张?
她拣了离官家最远的地方坐下,可拢共就那么大点儿空间,实在也远不到哪去。
马车缓缓开动,谢郁文绷直了胳膊腿儿,浑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都透着戒备。
可慢慢的,却发现吧官家似乎也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只自顾自抄着手闭目养神,她也就松散下来。
车渐渐行得稳当起来,像是上了官道。
谢郁文闲得发慌,在官家面前也不敢真全无戒备,睡是不能睡的,只得将车帘扯出条缝儿,偷摸往外瞧。
也瞧不出什么,浓浓夜色深不见底,只有车前一盏悬灯,颤巍巍的火光照出平顺笔直的路面,像是永没有尽头。
车前有两个禁卫开路,这场景立时叫她想起那回陆大人带她去南京府,共乘一骑官道上策马扬鞭夜袭二百里,那感触她这辈子都忘不了。
说起来,那会儿陆大人还答应教她骑马呢,可两人都忙,后来又一桩桩一件件的,那样多事应接不暇,到了今天,他们连终身都订下了,竟然还是没叫她学会。
这事儿得记着......独自一个人想得愣怔,没留神官家不知何时睁开眼,正目不转睛地打量她。
官家见她半天没动静,不太痛快地出声喊谢郁文,“别看了。”
她吓了一跳,忙撂开手转身坐好。
官家皱着眉头追问:“你想什么想这么入神?”
她摇头说没想什么,官家却冷哼,“想陆寓微?”
叫他猜着了,可这口气,就和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其实干他什么事呢?人拘着,心却由不得他。
谢郁文勉强敷衍他,“民女就是闲得慌,随便瞧瞧。”
官家又哼哼,别过脸去不看她。
谢郁文忽然觉得这一日官家变了又变,中晌那会儿觉得他喜怒不定,和从前梁王那样一般无二,讨人厌里又掺着幼稚,眼下则又不一样了,老对着她不言不语,只打鼻孔里出气,老哼哼哼,那是什么?是小猪啊。
这么着不行,谢郁文想,一路去建州不知官家究竟什么打算,是要行疾行缓,可十天半个月总是逃不掉的,两人要一直这么剑拔弩张地相对,她再不走心,也得被他烦死。
虽然面对的是天子,天子还长她五岁出头呢,谢郁文仍自觉她才是更大度、更成熟的那一个。
她决定主动缓和下气氛,好声好气地说道:“官家,民女有一事好奇,能不能向官家讨教讨教?”
官家终于不哼哼了,说你问吧,“但朕不见得会答。”
谢郁文慢慢悠悠地开口,“官家,您此番微服出巡,鸣春山上得月余不见到您人,即便您的亲信禁卫们将‘阳羡溪山’围成个铁桶,此事又能瞒得过去多久?臣工们找不见人,还以为天子丢了,您不怕出乱子?”
听她问起这个,官家不由露出点神神秘秘的笑,显得很得意,倾过身子,朝她勾勾手指,“想知道?”
谢郁文直点头,满脸好奇说想。
见她捧场,官家十分满足,便也说得爽快,“也没什么稀罕内幕,算是天家不传之秘了——外头人不知道罢了。
天子巡幸,尤其是山长水远、一走就走上几个月的,路上必然会带个身形样貌相似的替身,以防有不测时掩人耳目。
眼下朕出来了,‘阳羡溪山’里头自然另有其人,日日照样吃喝拉撒,高座上坐定了,必要时也能敷衍朝臣。”
谢郁文没料想答案如此粗暴而离谱。
敢情现在鸣春山上还有个假天子?官家您可真会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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