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寓微终于看准了,却不敢靠太近,以免她害怕得叫唤。
没有趁手的兵器,只好一手托住她,一手从怀里摸出把常用的短刀,单手没法拔刀,又生怕那动物转眼又溜了,情急之下,只好就着她身上蹭,终于将刀鞘蹭开。
精准利落的一把飞刀,兵不血刃,立时就将那动物钉死在了地上。
陆寓微探身看了两眼,确认它死得透了。
手臂上使力,哄孩子似的,颠了颠怀中的人,“成了,已经死了,别哭了。”
谢郁文长长出了口气,伸手抹了把脸,直起身子一探,还是有些嫌弃,“走远一点,尸体我也不要看见。”
谢郁文不是个娇弱的姑娘,相反,很多时候,她比梁王那样的男子还要坚韧强悍,叫他堂堂三司副督使都觉得使不上力。
现在好了,她栽在这么个不起眼的动物身上,难得能让陆寓微生出些保护她的使命感。
这样多好。
细小的癖好与喜恶,愈加衬得她灵动可爱。
陆寓微眼底泛出点笑,“怕成这样?还有没有别的什么?”
“没有啦!”
谢郁文还心有余悸,脑袋搁在他肩头,闷声闷气,“就只有这个,我这辈子都不想瞧见它。”
嗯,那往后的宅子得挑在繁华闹市里,他漫漫地想。
怎么还能住在山上呢,陆寓微觉得她没脑子。
谢郁文却说这都怪你,“府上一向安排了人,专门里外里负责清理那个动物,我都太平了好些年了。
偏偏这回,鸣春山要驻跸行銮,园子里的仆从一应听禁中调派,大约是排了其它差事吧,这才疏忽了两天,就放进了漏网之鱼。”
原来如此。
陆寓微很讲道理,认错认得干脆,声音柔和却坚定,“说的是,确实都怪我,明天我就让人将园子彻彻底底清理一遍,往后也天天让人巡视,你放心,保准不会再有了。”
陆寓微抱着她转过回廊,谢郁文慢慢醒过神儿来,遮天蔽日的惶恐散尽了,才觉出这样的姿势有多暧昧,霎时又脸热心跳。
她拍了拍陆寓微的肩头,“哎,行啦。”
心有不舍,却也没道理再停留,陆寓微依言倾身,将人放回了美人靠上。
她先前吓得魂飞魄散的,抽抽噎噎哭了半天,这会儿小扇子似的弯弯睫毛上,还缀着盈盈泪珠。
陆寓微喉头发紧,松了手却没起身,手臂虚虚笼在她两侧,往她身后的栏杆上一支,半俯下腰看着她。
这样近,她仰着头,眉眼鼻息还有双唇,统统都近在咫尺,迫在眉睫,只要再往下落两三寸……
她没有逃避或者阻止他的意思,陆寓微却犹豫了,好像有些快,什么都还没说清,要是叫她误会他轻薄……
千钧一发的当口,外头响起两声棒槌似的高呼。
有亲兵在外头院子里请命。
他的亲兵很识相,陆督使带了个小娘子进院子,看见了也要说没看见,但又不能真当作没看见。
陆寓微在她上方顿了顿,还是直起身子,说了声在这儿等我,径自绕过回廊去听信。
亲兵的脸色凝重,“陆督使,山门口来了两个人,说要觐见官家。”
觐见官家?陆寓微眉头一拧,这口气不小,要是寻衅滋事的,早就扭了丢送大牢了,压根儿不会往他跟前报。
陆寓微问什么人,亲军答是一男一女,“自称是东海王龙堃的世子和郡主。”
东海王。
陆寓微眼底锋芒一掠。
东海王世子龙茂之,正是南京府里国丧狎伎、攀诬薛昌龄的主谋。
起手落子零散的一盘棋,终于要下出些眉目了么。
藩王非圣命不得出封地,异姓王身份微妙,更该爱惜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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