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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蕴心里正舒坦,听了他的话后诧异回头,“不走难道还回去听你们聊军演的事情?我又听不懂,他们也未必欢迎我,何必弄得大家都不自在?”
她抖了抖背包,快步朝外走去,边走边对江谐摆手,“再见,前未婚夫。”
江谐还因为她的话愣神,等她的背影都消失了,才傻傻回过味来。
原来刚才的场合对时蕴来说,很不自在吗?
是啊,大伯想和她一起吃饭,另找个时间不就好了,为什么非得挑今天中午,让时蕴和些她根本不熟的人吃饭?
江谐皱眉回头看着大门紧闭的包厢,觉得心情格外烦躁。
他想解除婚约不假,但最开始是表弟沈钰在他耳边一直念叨,还说什么时蕴配不上他之类的话。
他不爱听,警告过沈钰别在外面那么说,沈钰是点头答应了,可没过多久又会在他面前说时蕴的不是。
他起初不是很在意,但听的多了,不知不觉间发现时蕴只要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他便会下意识想起沈钰说的话。
现在回想起来,时蕴每次来找他都只是安静的待在一边,从来不打扰,偶尔和他面对面遇见时,才会笑着和他搭话。
他好像从来没有想过她来找他是为了什么,每次刚起的话头都会被他打断,久而久之,传言也越来越多。
江谐觉得有些窒息,他忽然很想追上时蕴。
可这个念头冒出来,他又开始茫然追上了要说些什么?
他不喜欢时蕴,这是个无需犹豫的既定事实。
正当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事,包厢的门打开了,谢寒朔走了出来,后者看到他,仅是淡漠的点头,便背着背包往外走。
他看着谢寒朔离开,调整了脸色才进门,第一眼就看见他桌前的盘子空空如也,拔丝芋头被吃光了。
时蕴面前的那盘也没了。
江谐没由来觉得有点憋屈,他问道:“谢寒朔怎么走了?”
危秋叙回头道:“他觉得无聊,回去训练了。”
立刻有人道:“他还让不让我们活了,出来吃个饭都要卷我们?”
江谐马上提起包,“你们吃着,我也回去训练了。”
“靠!
江谐,你怎么也这么卷?”
“校长就让我出来一个小时。”
江谐睁着眼睛说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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