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云亭发烧的时候是湿敷脚心、手心和颈部,云亭坐在床边,把被子掀开一些,湿纱布带着刺骨的冰凉,贴上成誉皮肤时让他瑟缩一下,眼珠不安地转了转。
床上是睡觉的地方,自然不像其他地方整洁干净,成誉睡着的枕头歪歪斜斜的,只枕了一角。
云亭有点轻微的强迫症,又担心成誉睡得不舒服,倾身过去把枕头放好,却看到下面露出一角白色布料,莫名眼熟。
他视线一顿,虽说窥探别人隐私是不好的行为,但动作比大脑先行一步,直接掀开半个枕头看了个全貌。
·
成誉醒来时烧退了大半,四肢乏力,脑袋重若千斤,嗓子也干涩刺痛,他摸索着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了,他在床上躺了大半天。
成誉心里紧了紧,第一反应就是摸后颈的阻隔贴,好好贴着松了口气,掀开被子要下床,双脚还没穿上拖鞋,房间门从外面打开了。
“你醒了?”
成誉看过去,云亭端着盘子走进来,青菜粥熬得黏稠软糯,配上一碟小菜,是病人的标配套餐。
“感觉怎么样?”
云亭放下东西,摸了摸成誉的额头,“嗯,退了很多,感觉还是有点烧,一会儿再量个体温。”
额头上的触感让成誉愣了愣,生着病反应也慢半拍,怔怔望着云亭,“我……抱歉哥哥,我影响你进度是不是?”
“进度是其次,”
云亭说,“只是你不舒服要第一时间说,强撑着给谁看?”
成誉低下头,瓮声瓮气地嗯一声,“我……我以为只是有点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云亭见可怜样也不忍心说什么,目光瞥到枕头像被烫到似的闪躲一下,语气不变,“身体是你自己的,有不舒服就说,难不成等着我去发现?这次就算了,先吃饭,好好休息一天。”
“没事的,哥哥。”
成誉闷闷道,“我觉得我快好得差不多了,我下午再躺一会儿,晚上咱们就……”
云亭:“今天你就别想练舞了,先吃东西。”
成誉注意到手背上的贴条,难怪整条手臂觉得凉悠悠的,他撇着嘴角说:“可是我手疼,拿不动碗。”
“……”
云亭睨他,“刚才不是还说可以练舞?现在就拿不动碗了?”
“我刚才是不想你担心,”
成誉说,“云亭哥,我现在真的没力气。”
小心思昭然若揭,云亭不吃这套,“那你饿着,病好不了就会耽误进度,耽误进度就没办法比赛。
到时候不用我说,你自己是不是都知道应该收拾东西走人?”
撒娇耍赖不成,成誉有些郁闷,盯着云亭离开的身影问:“哥哥,你就这么狠心?”
云亭没有停留,直接走向客厅,一杯温水下肚还是无法制止脑中的胡思乱想。
准确来说脑子里就没停下来过,刚才做饭差点切了手、煳了锅。
云亭突然有些后悔,实在是不应该选成誉的,可那时候他又不知成誉对他有这层心思。
从他答应编舞,这份“合作”
关系成立开始就是不对等的,成誉想出人头地不假,可对他别有用心也是真。
那小子看着单纯好说话,心思藏得滴水不漏。
但云亭转念一想觉得不对,成誉也没瞒过,大大方方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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