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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十分看好及欣赏厌阳天,但自家表妹这话就有些不可理喻了,他屈指一敲人额头,“你眼里除了厌阳天就看不见旁人了?没见那人身后跟着十几个武士?还有腰间挂着的玉组佩吗?青黑色的带子串瑜玉,每组七对玉璜,那是诸侯储君的……”
他话未竟,忽然一顿,但见不远处的人缓缓转过头来――
阶上人似星,造化钟神秀。
厌阳天。
谢涵隐约记得这个名字,在会阳大小也算个名人了。
年少成名,乃会阳第一剑士,梁公曾邀他做御前剑士都被拒绝,人气极高。
尤其……
果不其然,便听对方开口道:“阳天素慕您乃闻人大师高足,想必座下剑士必得太子真传,斗胆想挑战您座下剑士。”
他仿佛颇有诚意道。
随着他话音落下,周围人等都发出惊呼――
“厌阳天竟然要与人比剑?”
“多久没见过厌阳天拔剑了。”
“剑士比斗,本是寻常。”
谢涵指出谬误,“只是阁下的理由孤听着觉得奇异。
什么叫尽得孤真传?”
他笑笑,“敢问哪位大人挑武士是用来收徒的不成?”
被谢涵看得一溜都是前来观礼的小国使臣,自不会为个武士拂逆谢涵,而且对方本来说的就很有道理——挑武士难道不是用来保护自己的吗?皆发出一阵哄笑应和。
厌阳天一顿,“是阳天说错话了。”
洒然一笑,抱剑一礼,“敢请挑战齐太子座下剑士。”
谢涵对厌阳天的了解就那么点,不知目的,不知其背后关系靠山。
对方又久负盛名,很有些想拒绝呢,可如今已是箭在弦上,只得点头道:“以武会友,共同进步,再好不过。”
便派出一个剑士,那是他手下三大高手之一,又不是最好的那个,胜了自然好,败了也不会太丑,还能试试水。
入席后,玖少卿在谢涵耳边道:“厌阳天乃馆主会诛外甥,会馆主一向独立于各氏族大家之外,恐怕不是他人授意。
倒是厌阳天曾请拜闻人大师门下被拒,扬言要击败他的弟子让闻人大师刮目相看。
而那么多年来,只听过大师指点过您和楚太子的剑术。
这遭怕是因此如此。”
谢涵觉得这理由怪怪的,“难道挑战孤的卫士胜了,他便觉得打败了孤?”
虽说时人挑武士是为了护主,但没要求卫士一定要比主家武功好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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