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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白鹿摇摇头,“我说的是前几天过来送的,个子挺高的那个。”
说完,她比划了下,手举过头顶。
小哥明白她说谁了,了然道:“他啊,他不送这儿的。”
“不送?”
白鹿困惑了,“不送他还送?”
她问得急了,出口才发现话都说得打结了。
小哥倒也没被问烦,看上去挺爱搭腔,道:“唉,上回是我家里有事,他帮我过来送的。”
白鹿恍然,原来是这样,也就是说这片区域不归他管理派送。
但上回他们谈话之间,他丝毫没有说清这一点。
白鹿憋出一口气,想着还就刨根问底了,她继续:“那他是去别的大学送?”
“这儿的大学啊,全都是我送。”
小哥笑笑,伸手一指,“他去前面江边,就商业区写字楼那块。”
“哦。”
白鹿掩饰地笑,“那现在都忙着送件是吧?”
小哥叹了气:“今天比之前更忙,下午他请假了,有事不来,我们要帮忙分送,不然积到明天更累。”
“请假?”
白鹿自言自语,略微蹙眉。
小哥没发觉她的异样,顾自说:“就是有事呗,说是接朋友。”
白鹿眉心更皱,他有什么朋友。
“诶,你东西拿好啊。”
小哥提醒她。
陆续有同学过来拿快递,白鹿捧了自己的走开,眼睛扫着这件货,突然怎么看怎么碍眼。
果然女人易冲动,冲动是魔鬼,说得一点没错。
回到宿舍,白鹿连拆快递的心思都没有,手上拨转着手机,眼神四处飘。
她点开通讯录,里面的备注都是全名,这是白鹿作为强迫性的一种习惯。
他的顺序在偏后面,白鹿往下划了几下,手指恰好按在他的名字上,点开来,她再点发送信息。
信息栏是空的,他们还未联系过。
白鹿准备主动破例,她有种预感,她不找他,到了猴年马月他也不会联系。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出狱之后,他好像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了。
虽然她也不知道他原先是怎样的性格,但判刑入狱这件事对任何人来说打击不小。
白鹿点着键盘拼音,胡乱打字,编辑了许久,最后只发出一句:
“在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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