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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妖摇头叹气,目前事已出结果,也没什么法子挽救。
对他们来说,半个月已经难熬,在黑屋里,愈加难以想象,据说还有人曾被逼疯过。
阿华又不禁好奇:“不过龙哥以前不动手,这次怎么就没沉住气了?”
“这猫头鹰不是好鸟,龙哥之前就想治治他,这回却把自己搭进去了。”
猴子泄气地说,“不过,这一群猫也是找死,积分本来就快扣没了,还敢乱来,也亏龙哥分多禁得住扣,不至于降监区。”
七分监区跟八分监区虽然都属第三监区,但是不归一个分监管理教育及改造。
也就是说,将来至少几个月,八分监区都不会有猫头鹰那伙人的影子了。
“难道龙哥是故意跟他们动手,把他们往死里整?你看,结果给整到七分去了。”
老妖自作猜测。
猴子不信:“你想多了,哥才懒得搭理他们。”
*
另一边,白鹿在愁论文的时候,同时也在等1025的信。
她每天计算日子,耐着性子等了整整一星期,时常光顾门卫摆信处那里,就是没翻找到自己的名字。
她开始怀疑邮递员的话,也许她的信在半路上遗落了,又或者是那边在寄回的途中掉落了,各种不确定的可能性因素都被她猜了遍。
杳无音讯,好像对方就此人间蒸发了。
但白鹿想到他所处环境特殊,人物性情复杂,或许一个不愿意就不想继续,他可以不打招呼单方面结束,咨询链自然就断了,这种情况也是有可能的。
做心理,本就得有这样的打算,主动权是由对方发起,咨询师仅是服务于大众的一方。
白鹿不禁觉得可惜,可惜了这么一个犯罪心理素材。
后来又过一段日子,方老师接到一个任务,去看守所给拘留人员做心理课程,知道白鹿被人放鸽子,于是带上她一块去。
同样是面对犯罪的人,但白鹿脑子中始终想起那天在监狱,在门口看到的侧面,那一瞬太短,她有些记不清模样了。
即使她拥有那张模糊的半脸照,可她看人猜心思永远只看眼睛,一个人的眼睛是不会撒谎的,那里一定藏着很多故事。
他是个有故事的人,她确定。
那天她只对视了几秒,感觉尤为强烈,强烈到现在也说不清那种难以道明的感受,她有些后悔。
回去后,方老师见她整个过程心不在焉,建议她:“如果觉得不顺利,可以考虑换个方向研究。”
白鹿想了片刻,却坚定道:“不,我就想研究这个。”
或者,确切地说,她想研究那个男人。
也许信念使然,又过几天,白鹿突然收到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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