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首先,她得想办法先找个老师,给她把词句意思先弄懂。
竹生收起说文解字,在毡子上和衣而卧,将功法已经查阅完的部分在心中反复默诵。
慢慢睡着了。
次日伴朝阳而起,收拾洗漱,便上了路。
她骑的是军马,又无甚行李,极是轻便。
行进的速度,其实快过旁人。
虽则路上耽搁些许,在看到那些地标性的丘陵,寻到水源处的时候,比之范大先生诸人,也就晚了一个时辰而已。
天边甚至还有微光,天色还没全黑。
却真的晚了。
傍晚的风吹来,除了带来水畔草木的清香,还带过浓浓的血腥味。
马儿都躁动不安起来。
竹生目光微凝,神识瞬间探了过去。
所见所感,让她瞳孔骤缩她猛的斩断马鞍上系着的另几匹马的缰绳,双腿一夹,胯下健马已经四蹄放开,冲那林中水边疾驰冲去了
竹生的手,已握住绿刃的刀柄。
你不是想杀人,想见血吗
让你看看,这便是该杀之人,该流之血
不该杀的,我不会任你滥杀。
该杀的,我绝不阻你。
你的锋利,原就该用在此处。
杀了谁,杀了多少,从来不是刀的责任,只在握刀的人。
所以,跟着我吧
竹生提缰,纵马越过溪涧,冲向水边。
绿刃,已经出鞘
天还没全黑,那些人已经点了火把。
他们是负责收尾打扫之人。
这里离他们的寨子太近,这么多尸体不拾掇了,会引来狼群,还会养着狼群。
狼一窝一窝的生,到时候麻烦的是他们。
上头令他们把尸体掩埋。
他们人不多,七八个,分工协作。
有几个人在挖坑,另几个人在搜索尸体。
明面上的大件细软都已经被搜掠走了,但总会有些遗漏,便成了他们这些负责扫尾之人的福利。
“饶、饶命”
一个身受数刀,却还没死透的老者奄奄一息的哀求。
拿刀的人毫不客气的抹了他的脖子。
老者眼睛凸出,喉头鲜血汩汩,再说不出话来,就此死去。
拿刀的人从发髻到脚底,捏遍老者全身。
捏到裆下的时候,摸到了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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